白露似水流年启,灵气逼人八方来,血月出世篇章起,大争之世复又来,百年劫数将重起,宗门流派下山来,红尘人间历练起,灵异鬼怪异平常,灵化现世照人间,人间和平和相守,道德底线难守继,
后面的你来续下稚子执灯寻真意,老者倚门叹兴衰。
善恶难分迷雾里,一念成佛一念灾。
剑指苍穹问天道,心向烟火护尘埃。
劫波渡尽风烟散,仍有微光入襟怀
血月悬在夜空的那晚,桃溪坞的老桃树突然抖落满树花瓣,淡粉的灵脉光裹着花瓣飘向四方,像在给散落人间的护脉人传信。青禾攥着灵脉图鉴跪在树下,指尖刚碰到地面,就觉出股刺骨的寒意——是百年未现的“劫气”,正顺着土壤往坞里渗。“图鉴在发烫!”她突然惊呼,只见书页上“白露姑苏”的画面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片混沌的黑雾,雾里隐约映出“稚子执灯”的剪影,正是诗里写的模样。
苏桃提着剑赶来时,剑穗上的松灵脉光已经亮得刺眼,剑身在月光下泛着冷芒,却在靠近老桃树时软了几分——是灵脉在护着坞里的人。“山下传来消息,各宗门都在往红尘走,”她蹲下身,用剑鞘拨开地面的花瓣,露出层淡黑的劫气,“听说血月出来的那晚,好些地方的灵异鬼怪都现了形,凡人见了只当是幻觉,可灵脉的气息已经乱了。”
林欢抱着药箱匆匆跑来,箱里的灵脉草药竟在自动发光,最外层的松针草还在微微颤抖:“药草在预警,劫气比上次百年劫时更重。刚才去坞口看,玄都观的道长正往门上贴灵脉符,说要先护住桃溪坞的凡人。”话音刚落,远处传来阵孩童的啼哭,我们循声跑去,见小豆子蹲在老桃树下,手里攥着个纸灯,灯芯竟是缕微弱的灵脉光——是他白天跟着青禾学画灵脉符号时,不小心引出来的。
“我想去找阿丫,”小豆子抽噎着说,“她爹娘说山下有会发光的‘影子’,不让她出门,我想送这灯给她,听说灵脉光能赶走坏东西。”青禾摸了摸他的头,把自己的灵脉图鉴递过去:“这灯是灵脉选的‘真意灯’,你拿着它去,路上遇到黑雾就把灯举起来,它会给你引路。”苏桃则解下剑穗上的松针契,系在纸灯上:“这契能护住灯芯,别让劫气吹灭了光。”
我们送小豆子到坞口时,见老者阿公正倚在门边叹气,手里的拐杖头刻着往届护脉人的符号,是桃溪坞最年长的凡人。“百年前我还是个娃娃,也见过这样的血月,”他望着远处的黑雾,声音里满是沧桑,“那时候护脉人拼了命才守住人间,可如今道德底线越来越松,有些凡人见了灵异鬼怪,竟想着利用它们谋利,这劫数啊,一半是天定,一半是人作。”林欢递过杯灵脉茶,阿公抿了口,又说:“你们去红尘历练,可得记着,别被‘善恶难分’的雾蒙了眼,有时候稚子手里的灯,比成年人的剑更管用。”
刚下山就撞见场混乱——街角的杂货铺里,个穿宗门服饰的弟子正用术法捆着只狐形灵物,店主在一旁哭喊:“它只是偷了块糖,没伤人啊!”那弟子却冷着脸:“血月现世后,所有灵物都是劫源,留着就是祸患。”苏桃立刻提剑上前,剑穗的光挡住术法:“灵脉分善恶,鬼怪也有本心,怎能一概而论?”那弟子愣了愣,刚要反驳,就见小豆子举着纸灯跑过来,灯芯的灵脉光落在狐形灵物身上,它竟慢慢显出原形——是只受伤的小狐狸,腿上还缠着凡人的布条,想来是之前被店主救过。
“你看,它是好的!”小豆子把灯举得更高,狐形灵物蹭了蹭他的手,眼里满是感激。那弟子面露愧色,收回术法转身离开,临走前留下瓶疗伤的丹药。店主抱着小狐狸,对着我们连连道谢:“要是没有你们,这小家伙就遭殃了。”青禾蹲下身,在灵脉图鉴上画下这一幕,笔尖刚落,纸灯的光就亮了几分,“是‘真意’让灯更亮了,稚子的纯粹,能驱散善恶的迷雾。”
往城里走的路上,灵异鬼怪的痕迹越来越明显——巷子里飘着无主的虚影,它们只是在路灯下徘徊,并没有伤人;市集的摊位上,有摊主用灵脉光做成小摆件,说是能镇住劫气,却趁机抬高价;更有甚者,偷偷捕捉弱小的灵物,想用来炼制增强术法的丹药。林欢看着这一切,忍不住皱眉:“人间的和平守不住,是因为有些人连最基本的底线都丢了。”
到了阿丫家所在的胡同,见家家户户都关着门,只有阿丫家的窗户还亮着灯。小豆子刚举起纸灯,就见窗纸上映出个黑影——是只盘踞在屋顶的黑影怪,正对着屋里的灯光虎视眈眈。苏桃刚要提剑,青禾突然拉住她:“你看它的眼睛,没有凶光,像是被劫气缠了才失控。”林欢从药箱里掏出灵脉草,揉碎了撒向黑影怪,草汁碰到它的身体,竟冒出阵阵白烟,黑影怪发出声呜咽,慢慢显露出原形——是只受伤的老鸦,翅膀上还沾着劫气的黑雾。
“它只是想找个暖和的地方躲劫气,”阿丫的娘打开门,手里拿着块面包,“我刚才看见它落在屋顶,怕它冻着,就开着灯等它下来。”老鸦叼过面包,蹭了蹭阿丫的手,慢慢飞走了。小豆子举着纸灯,看着老鸦的背影,突然说:“原来鬼怪不是都坏的,就像阿公说的,得看它们有没有害人的心。”
夜里,我们住在城郊的客栈,灵脉图鉴突然自动翻页,停在“劫启”的空白页上,纸上慢慢浮现出几行字:“善恶本同源,一念分阴阳;稚子灯芯暖,可破百年霜。”青禾赶紧掏出笔,顺着字迹描实,刚描完,窗外就传来阵轻响——是之前在桃溪坞送我们的贝灵脉蓝光,它裹着片太湖的菱角叶,落在窗台上,像是在给我们送“平安信”。
苏桃握着剑走到窗前,望着血月喃喃自语:“剑指苍穹问天道,不如护着人间的烟火。就算劫数再重,只要还有稚子执灯寻真意,还有凡人守着善意,就总有破局的希望。”林欢把灵脉草药分给客栈的凡人,教他们怎么用草药驱散劫气;我则帮着小豆子把纸灯挂在客栈门口,灯芯的光裹着贝灵脉的蓝光,照亮了整条小巷,也照亮了凡人眼里的希望。
第二天清晨,血月的光晕淡了些,天边泛起微光。我们刚收拾好行李,就见玄都观的道长带着几个弟子赶来,手里捧着本泛黄的《劫数录》:“各宗门已经达成共识,不再盲目清除灵物,而是要和护脉人一起,找出劫气的源头。”道长翻开《劫数录》,里面记载着往届护脉人破劫的方法:“百年劫的关键,在‘微光’——稚子的纯粹、凡人的善意、灵脉的守护,这些都是驱散劫气的微光,只要把这些微光聚起来,就能渡过大劫。”
小豆子举着纸灯,灯芯的光与道长手里的《劫数录》相呼应,竟在半空织出片淡粉的光带——是桃溪坞老桃树的灵脉光!“是老桃树在给我们引路!”青禾惊喜地喊,光带顺着城东的方向延伸,像是在指引我们寻找劫气的源头。苏桃提着剑,剑穗的光与光带缠在一起:“走吧,不管前方有多少迷雾,只要心向烟火,就不会迷路。”
我们跟着光带往城东走,小豆子举着纸灯走在最前面,灯芯的光越来越亮;阿公的话、稚子的灯、灵脉的暖,都记在心里。我摸了摸胸口的桃灵脉玉佩,玉佩上的暖意越来越浓,像是在说:“劫波渡尽风烟散,总有微光入襟怀。”我知道,这场大争之世的劫数,不是靠剑指苍穹就能赢,而是靠每个执灯寻真意的稚子、每个守着善意的凡人、每个护着烟火的护脉人,用微光聚成暖阳,终能照亮人间,守住灵脉与红尘的约定。
光带引着我们往城东走,越靠近城郊的废弃古寺,空气中的劫气就越重。老槐树的枝桠光秃秃的,沾着层淡黑雾,连地上的草都枯成了灰黄色,唯有小豆子手里的纸灯,光芯亮得愈发耀眼,松针契缠在灯架上,泛着淡绿的灵光,像在与劫气对抗。
“古寺里定有劫气的源头。”苏桃握紧剑柄,剑身上的灵光映得周围的黑雾微微退散。刚走到寺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阵微弱的呜咽声——不是鬼怪的嘶吼,倒像是什么生灵在求救。青禾赶紧把灵脉图鉴举到身前,书页自动翻到古寺的画像,画像里的大殿梁柱上,缠着团浓黑的劫气,气团中隐约能看见颗发光的珠子,是灵脉的“本源珠”。
“是灵脉本源珠被劫气困住了!”林欢惊声道,“本源珠是灵脉的核心,要是被劫气吞噬,周围的灵脉都会紊乱,到时候灵异鬼怪会更失控。”小豆子举着纸灯往殿里跑,灯芯的光刚照到大殿,梁柱上的劫气就猛地收缩,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是怕了这纯粹的灵光。
我们跟着进殿,见本源珠在劫气中不停闪烁,周围散落着几具残破的灵物残骸——是之前试图靠近本源珠,却被劫气伤了的小灵物。苏桃刚要提剑斩向劫气,青禾突然拉住她:“不行!劫气裹着本源珠,硬斩会伤到灵脉!”她翻开灵脉图鉴,指尖在书页上快速滑动,“图鉴里说,本源珠需要‘纯粹的微光’才能唤醒,稚子的真心、凡人的善意、灵脉的暖意,这些都是微光!”
小豆子立刻举起纸灯,把灯芯凑到劫气旁:“我来!我的灯有灵脉光!”灯芯的光刚碰到劫气,就像水滴融入大海,慢慢渗进气团里,劫气的颜色竟淡了几分。林欢赶紧从药箱里掏出之前收集的灵脉草药和凡人送的平安符,把草药揉碎撒在劫气周围,平安符上的字迹泛着淡金光,与纸灯的光呼应着,形成层光罩,把劫气困在中间。
我摸出胸口的桃灵脉玉佩,将玉佩贴在光罩上,玉佩的暖意顺着光罩渗进劫气,本源珠的光突然亮了几分,在劫气中晃了晃,像是在回应。苏桃则解下剑穗上的松针契,将契纸放在本源珠旁,松灵脉的淡绿光缠上契纸,慢慢织成条光绳,往本源珠的方向延伸——“用灵脉光绳拉它出来!”苏桃喊道,我们四人手拉手,将各自的灵脉光注入光绳,小豆子则站在中间,举着纸灯,让灯芯的光持续照亮光绳。
光绳慢慢靠近本源珠,劫气突然剧烈翻滚,像是要挣脱光罩。就在这时,殿外传来阵脚步声,是玄都观的道长带着各宗门的弟子赶来,还有阿公和坞里的凡人,手里拿着灵脉符和草药:“我们来帮你们!”道长将《劫数录》举过头顶,书页泛出金光,与我们的光罩连在一起,“各宗门已经达成共识,用所有灵脉符和凡人的善意,助你们唤醒本源珠!”
凡人们纷纷举起手里的平安符和灵脉草,嘴里念着“护灵脉,守人间”,他们的善意化作缕缕白光,飘进光罩,与我们的灵脉光缠在一起。本源珠的光越来越亮,终于挣脱了劫气的束缚,顺着光绳飘了出来,落在青禾的灵脉图鉴上,书页瞬间被灵光铺满,之前混沌的黑雾画面,变成了阳光明媚的桃溪坞,老桃树下,孩子们在灵脉光里嬉戏,凡人在喝茶聊天,一派祥和。
劫气失去了本源珠的滋养,慢慢消散在光里,古寺的梁柱重新泛起淡绿光,地上的草也冒出了新芽。小豆子跑过去,捡起颗之前灵物的残骸,纸灯的光刚照到残骸,残骸竟慢慢恢复成只小灵虫,振了振翅膀,飞到小豆子的肩膀上,像是在道谢
“劫气的源头解决了,但还有很多地方的灵脉没恢复。”道长收起《劫数录》,对我们说,“各宗门会派人去各地历练,帮助灵脉恢复,守护凡人。”阿公走到小豆子身边,摸了摸他的头:“你看,稚子执灯寻真意,真的能破劫啊。”小豆子抱着纸灯,笑得眼睛都眯了:“以后我还要跟着你们,用灯照亮灵脉!”
离开古寺时,天边的血月已经完全消失,朝阳升了起来,阳光洒在古寺的瓦片上,泛着温暖的光。本源珠在灵脉图鉴里轻轻闪烁,书页上自动浮现出新的字迹:“一念善意破劫雾,微光聚暖照人间;红尘历练仍未止,灵脉与共续新篇。”
我们往桃溪坞走,路上遇到不少恢复的灵物——之前的狐形灵物和老鸦,正跟着凡人一起清理劫气后的残骸;市集上的摊主,不再用灵脉光摆件抬价,而是免费送给需要的人;宗门的弟子,也在帮凡人修补被劫气损坏的房屋。林欢笑着说:“这才是人间该有的样子,和平相守,守住道德底线。”
回到桃溪坞时,老桃树下已经挤满了人,卖糖人的老摊主捏了个“稚子执灯”的糖人,送给小豆子;周阿婆和甪直阿婆也从苏州赶来,带来了新酿的米酒和白露茶,“听说你们破了劫气,我们特意来庆祝!”青禾打开灵脉图鉴,把本源珠的画面给大家看,众人都欢呼起来,老桃树上的花瓣又开始飘落,灵脉光裹着花瓣,飘满了整个桃溪坞。
夜里,我们坐在老桃树下,泡上周阿婆的白露茶,喝着甪直阿婆的米酒,小豆子给大家讲古寺救本源珠的故事,孩子们围着他,听得入神。苏桃望着天上的明月,轻声说:“剑指苍穹问天道,不如心向烟火护尘埃。以后的红尘历练,我们还要带着灵脉的暖意,守住人间的善意,让大争之世,变成和平之世。”
我摸了摸胸口的桃灵脉玉佩,玉佩上的暖意与本源珠的光呼应着,灵脉图鉴放在腿上,书页上的字迹还在闪烁。我知道,这不是结束,是新的开始——红尘历练仍在继续,灵脉与人间的羁绊,会在一次次的考验中愈发深厚。只要还有稚子执灯寻真意,还有护脉人守着烟火,还有凡人怀着善意,就算未来再有劫数,我们也能渡尽风烟,让微光永远照进襟怀,让灵脉的故事,在人间永远续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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