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居简行回过神来说。
谢晚宁挑眉,觉得居简行有些奇怪。
果然片刻之后,谢晚宁又听见居简行语调低低地说了一句:“虽然是这样,但本王还是高兴的。”
谢晚宁腹中疑惑更甚,她觉得这个摄政王身上似乎藏着一丝不可说的秘密,他像是一个将自己包裹在蚕茧里的人,封闭、落寞、冷寂。
这样的模样,给了谢晚宁一种似曾相识感觉。
她不由第一次抬起眼眸,开始认真地打量这位摄政王。
她看见居简行依旧背对着她,独自负手站在远处,月光之下,原本高大颀长的身影显得格外的冷淡。
谢晚宁不由顿了一下,脑海之中不知怎的忽然闪过一个少年的影子。
少年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破旧军装,一头乌黑的长发被淅淅沥沥的小雨尽数淋湿,一绺一绺的垂下来,拉耸在眉梢处,显的十分狼狈。但他的面容依旧冷硬俊美,一双幽深的眸子仿佛被雨水冲刷过后的黑曜石,闪烁着锐利的锋芒。
温月从军营里走出来,正好看见少年抿着薄唇,手上抱着一堆白菜茄子,脚步匆匆地往伙夫营哪儿赶。
她顿了一下,问身边一个看热闹的兵卒,道:“阿行不是咱们营的吗?怎么给伙夫营送起菜来了?”
那兵卒笑嘻嘻道:“还能怎么着,得罪人了呗。你是不知道,这小子贼犟,跟头驴似的。”
温月眉头一皱:“怎么说?”
“你知道王子和么?他虽然是伙夫营里的伙夫,但人家的姐夫可是军所的人,有权有势,在咱们队伍里,谁不巴结两分?偏偏这个新来的小子不识相,人家看上了他戴着的一块玉。我看过了,那玉也不怎么值钱,是块杂玉,但是这小子愣是不肯让,连句好话也不肯多说。这下好了,被人穿小鞋了。听说白天被支使去伙夫营打杂,晚上连睡的地方也没有。这小子身板看起来也不怎么健壮,怕是没几天就要被折腾病了。”
温月的眉头皱的更死了,她立即回屋拿了一把油纸伞,撑开了便急匆匆往居简行那边追去。
那兵卒惊诧的欸了一声,连声道:“小温你去哪儿啊?!现在可不能跟他扯上关系啊!”
但是温月头也没回。
那兵卒只好又补了一句:“你可别连累我啊!”
话音落下,温月已经跑过了拐角,也不知道她听见没有。
而另一边,居简行沉默地将手上沉重的菜放在地上,一个伙夫坐在他面前的板凳上,眼神轻蔑地瞥了他一眼,指使道:“菜弄好了,再去把门口的那两缸水填满。”
居简行抬眸看他,声音冷淡,带着公事公办的漠然:“水缸里的水昨日才换过,今日连一缸也没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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