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突然想到来什么,“但是祁念远母亲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祁念远母亲是,祁念远父亲从外面领回来的女人,不知道来路,没有家世。
当年,我听我爷爷说,祁家人还强烈反对过,但是祁念远父亲执意要娶,祁家人没办法。
这才答应下来,说是就当祁念远父亲,娶了个花瓶回来了。”
对于花瓶,主人家想处置的时候,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这样,当年祁念远母亲,突然暴毙,似乎也不意外了。
毕竟,一个花瓶,是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能力的。
“不知道来路?”顾宁喃喃道,她突然抬头,问道,“那她有亲戚朋友吗?她死的时候,那娘家的亲朋好友,没去吊唁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家也处境艰难,我也没关注,不过我回去可以问问我爷爷。”
“能知道当年事情的人,都是老人了。”
要不是他们方家和祁家当年两家熟悉,还算是世交。
她也不会知道这么清晰。
顾宁点头,感激,“那你回去帮我问下,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这话一落。
旁边的方灵鹃,以极其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顾宁。”
“嗯?”
“我怎么觉得,你才是首都人啊?”
“怎么说?”
顾宁纳闷,她活动了下手脚,准备重新上车。
“因为,你看看你让我打听的,接触的这些,哪一个是简单的?”
先前的许家人,还有祁念远,以及祁念远的母亲。
这里面,怕是没一个简单的。
要知道,她方灵鹃在京城,不说是手眼通天,那也是包打听过来。
基本上简单的消息,都瞒不住她的,她想查什么消息,也是轻而易举的。
但是,光顾宁一个人问的这几件事,她一件事都没办好。
不是她方灵鹃太菜了,而是顾宁问的这些事情,一个比一个有难度。
说到这里。
方灵鹃突然神色郑重道,“顾宁,我跟你说一件事,你一定要听进去。”
顾宁拉车门的手一顿,回头看她,“什么?”
“你离祁念远远一点!”
顾宁苦笑,“我知道,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压根没去招惹对方,对方就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让人撞我们车子。”
这不是她离对方远一些了。
是,对方不放过她啊!
听到这话,方灵鹃也有些同情,顾宁怎么就被这个疯子给盯着了。
“你说,祁念远该不会喜欢你吧?”
顾宁一听,差点忍不住跳起来,“你见到哪个男人喜欢女人,让喜欢的那个女人去死的。”
“哦!还拉着对方的朋友一起陪葬!“
这说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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