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她来说还是太快?“我不喜欢开慢车。”我咕哝了一声,可还是让指针滑落到另一个刻度。
“这还叫慢?”她问道。
“别老拿我开车说事儿了,”我不耐烦地说道。她刻意回避了我的问题多少次了?三次?还是四次?她的推测有那么可怕吗?我得弄清楚——马上。“我还在等着听你最新的推测呢。”
她又咬住嘴唇,她的表情变得不安,近乎痛苦。
我压下内心的焦躁,让声音变得温和。我不想让她苦恼。
“我不会笑你的。”我承诺道,暗暗希望她不愿说的原因只是因为感到不好意思。
“我更担心你会生我的气。”她低声说。
我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更温和。“有那么严重吗?”
“嗯,差不多。”
她垂下眼皮,不敢跟我目光接触。时间一秒秒地过去了。
“说吧。”我鼓励道。
她的声音很小。“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为什么不从头说起呢?”我记起她在晚饭前说过的话。“你说过不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
“是的。”她同意道,然后又沉默了。
我揣摩着可能给她带来灵感的东西。“那是从哪里来的——书上?电影里?”
我应该趁她不在家时检查一下她收集的东西。我不知道在她那一大堆磨损的平装书里有没有布莱姆?斯都克或安妮?赖斯的书……“不是,”她又开口了,“是星期六,在海滩的时候。”
这点我倒没有预料到。当地人对我们的风言风语从来都不会太过荒诞——或太过精确。我错过了什么新传闻吗?贝拉偷偷看了我一眼,看到了我脸上的惊讶。
“我碰巧见到了一个我们家的老朋友——雅克布?布莱尔,”她接着道,“从我生下来,他父亲和查理就是好朋友了。”
雅克布?布莱尔——这个名字不熟,可它让我记起了一些事情……一段岁月,那是很久以前的了……我向外凝视挡风板,匆匆查看脑子里的记忆,搜索跟这名字有关联的东西。
“他父亲是奎鲁特人中的一位长者。”她说道。
雅克布?布莱尔。埃弗雷姆?布莱尔。毫无疑问,是他的后代。
这真是够糟糕的了。
她已经知道了真相。
当车子在漆黑的公路上沿着弯道飞驰时,我的心思已经跳到那些结果上。痛苦让我的身体变得僵硬——我僵在座位上几乎动也不动,只除了为驾驶车子而下意识作出的细微活动。
她已经知道了真相。
可……如果她在星期六就已经知道了一切……也就是说她知道了有一整晚这么长的时间了……可是……“我们一起散了一会儿步,”她接着往下说,“然后他就告诉了我一些古老的传说——我觉得他是想吓唬我,他给我讲了一个……”
她突然顿住,可到了这种地步,她已经没有必要感到疑惑了,我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什么。唯一让我迷惑不解的,就是为什么她现在还跟我在一起。
“接着说。”我说道。
“关于吸血鬼的故事。”她低声说道,声音压得很低。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她说出这个词甚至比获悉她已经知道真相更糟糕。我为我所听到的而畏缩,随即再度控制住自己。
“然后你就马上想到了我?”我问道。
“没有,他……提到了你的家庭。”
多么讽刺啊,埃弗雷姆自己的子孙违反了他当初发誓要遵守的条约。一个孙子,或者可能是曾孙。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七十年?
我应该意识到的,危险的并不是那些相信传说的老人。当然,年轻的一代——那些曾被老一辈警告过,但可能会把这些古老的迷信视为可笑的行为——这自然就是真相会被暴露的危险所在。
我意识到,这意味着我现在可以不受约束地去屠杀这些生活在海边、弱小而没有防御能力的部落了,我很想这么做。埃弗雷姆以及他那群保护者们早在很久以前就死了……“他只是认为那是一个愚蠢的迷信而已,”贝拉突然说,她的声音里透露出一股新的焦躁不安。“他没有料到我会多想什么。”
我从眼角的余光中看见她正紧张地握紧拳头。
“都是我不好,”她顿了顿又说道,然后她垂下头,似乎为此感到羞愧。“是我逼他说的。”
“为什么?”要让我的声音保持平静不是很难。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既然我们已经谈论到这件秘闻的细节部分,我们就只好朝那可怕的结果前进了。
“劳伦提到过一些关于你的事——她只是想惹我生气,”当她回忆起这件事时,脸色沉了一下。这让我稍微分了一下心,我想知道当别人谈论起我时,怎么就激怒了贝拉……“部落里一个年龄稍大点儿的男孩说你的家人不会来保留区,只是听起来好像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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