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客气了,捐这笔香火钱其实也是为我自己,不诚心些如何能感动神明为我赐福。”
“可是家中老太太的病还没好?”
住持紧了眉,他对柳扶楹有些印象,记得上回见到她是为她家婆母来的,还让他为她算了卦,言语中对她婆母的病情很是关切。
“有劳住持关心,我婆母的病已然大好,这回过来,是另有所求。”
住持点头,脸上挂着悲悯又道:“看来,此次应该是比你婆母的病更加困难之事。”
“是啊,我家中……”
柳扶楹欲言又止,垂首做着苦色。
“未来,还要叨扰真人菩萨好一阵子呢,兴许还得长住个两三日静心祈祷以求保佑,届时还需要麻烦主持替我单独腾出一间屋子供我侍奉神明。”
“这个你无须担心,待你需要时,贫道自会替你安排妥当。”
柳扶楹捐了那么多钱,别说单开一间屋,便是买下这道观都足够了,这住持大人自然无所不依。
“那就先多谢住持了。”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柳善人所求之事,定会有个好结果的。”
“那就借主持吉言了。”
……
下了山,马车缓缓驶入城中。
街边有人认出沈将军府的马车,沿街便窃窃私语起来。
街上人多,马车走的也是极慢。
“这沈夫人又进山求子去了,倒是难为她了。”
“可不是嘛,要说啊,还是沈家二房的不是人,为了钱财竟将人逼成那样,听说那日沈夫人出门买助孕药,有人瞧见她眼睛都哭红了呢。”
“真的假的呀,竟如此可怜。”
“唉,听说上回沈将军也是受了重伤被带回来的,这么久了也不曾见他出过门,兴许是伤到哪儿,人都废了。”
车内的柳扶楹隐隐约约的听着,听见说沈修年废了的时候,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们说的这些,也有些夸大。
譬如她从未亲自出门买过什么助孕药,那沈修年也并非从未出过门,流言向来就是如此,越传越邪乎。
不过,这未尝不是好事。
“沈家二房真是作孽啊,眼下就开始争论家业一事,这不是在咒沈将军快些死吗,还是做二叔的人,长辈做成这样,可不就是造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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