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哎呀”
一声弯了腰,肚子绞痛,疼得直不起腰来。
“你还真是个倒霉蛋儿。”
沈听澜大步走过来:“喂,你没事吧?”
舒忆痛的厉害,额头上已经沁出来明显的汗珠。
沈听澜一时慌了神,大喊着“来人”
,人迅速来了,又看着一个个歪瓜裂枣的不顺眼。
索性蹲下身子,抱着直不起身来的舒忆,快速往外跑。
谁也不知道,就连舒忆自已也没想到,她和贺君衍的第一个孩子,还没在她子宫里着床,就在那样的意外中,从一个受。精。卵,化成了一瘫瘀血。
贺君衍赶来的时候是次日凌晨,维多利亚港的太阳有刚刚升起的迹象。
他应酬完,回到璟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沈听澜的电话打来:“君衍,我是罪人,舒忆孩子被我砸没了。”
“开玩笑?”
贺君衍揉着眉心,很疲惫。
他没法相信。
为了保护舒忆,他次次做措施,但不允许舒忆吃药。
沈听澜淡道:“开玩笑死爹。”
贺君衍冷脸挂了电话后,拨给了韩晋:“推迟你明天金融例会,出了点家事,现在就去港城。”
他星夜兼程飞港岛,忘了港岛那边和北京的冬天温度不同,顺手还给舒忆带了围巾和羽绒服。
一路他也没闭上眼,一个没有任何感情和准备的孩子,因为带着贺君衍和舒忆的共同属性,就这么突然没了?还是让他说不出来的烦闷感。
港岛的朋友一路把他送到养和医院。
贺君衍到单人病房的时候,舒忆还在睡着。
床很大,被子很大,便显得骨骼玲珑的舒忆特别瘦小,安静蜷缩在白色被子里。
没化妆,脸很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
身边陪着沈听澜和贺君青,没个至亲的人在跟前。
那一幕让贺君衍的五脏六腑胀的很满。
以至于在舒忆离开他的那段时光,他在私人聚会里喝醉酒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掉眼泪。
会一直说一句话:“我从一开始就没护好他,她才那么小,跟了我后就一直受各种各样的委屈和非难,我特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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