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昀川望着她,目光微微闪动着,像是被她的话刺到了。
盛南汐嗤笑着上前一步,用手戳着秦昀川的心口。
“觉得自已很委屈?还是觉得你已经放下身段说软话了,我就该乖乖的跟你回去?”
盛南汐面色一冷,指尖的力道骤然加大,猛地将人戳的后落半步,声音也随之拔高。
“青天白日做什么梦呢!该委屈的人是我!”
“和你结婚四年,蹉跎了我四年的青春时光,你倒是清闲自在了,我做了四年没有工资的保姆,我的孩子还被你那个青梅竹马无声无息的调换了!”
“秦昀川,是你欠我的,我还没向你讨青春损失,你倒是还想继续害我?真是好歹毒的心啊,剧毒的蛇见了你都得喊声祖宗吧?”
这么多年她没心疼过自已,也没好好对自已的亲生儿子,母子分离、认贼作子了那么多年,上一世年年甚至还……
一想到这,盛南汐胸口就猛的一痛。
重来一世,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盛南汐在前面说着,秦渡就这么静静的靠在门后的墙上,边听边昂头看着天空。
原本在这澄蓝天空中游荡的白云,突然就被乌云驱赶占据,原本还算明亮的天色,也忽然变得阴沉沉的。
偏偏乌云挨挨挤挤,不时被风吹散露出的角落缝隙里,却还是澄蓝的底色。
让人说不清下一刻是会落雨,还是会乌云散去,恢复晴色。
天色复杂难测,说不清道不明。
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秦渡将视线从天空中收回,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一垂眼,就看见了院子里正手足无措坐在小板凳上,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不错眼的盯着外面的年年。
小团子究竟有多担心,从他那被捏的已经泛白却像是毫无觉察的手上,就能看得出。
秦渡暗自轻叹,避开伤处,上前弯腰将小团子抱起来,有些生硬的学着盛南汐的样子,轻拍后背。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一时间却又不知是该安慰孩子,还是该安慰确认媳妇真的不属于他的自已。
他最心疼的还是盛南汐。
秦渡听得出,她是真心喜欢过秦昀川,否则不会如此尽心尽力的照顾他和他的家人,也不会和秦昀川说这么多。
这些年,最委屈的应当是盛南汐。
只是离婚,已经是盛南汐大度了。
换做是他……
秦渡眸光骤然一沉。
秦昀川,根本不配与盛南汐在一起。
可秦昀川分明不这样想,他依旧杵在盛南汐对面,像是不甘就这么结束,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
盛南汐烦躁的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后的秦渡忽而身形一动,抱着孩子迈过门槛,不远不近,在离她们三步之遥的位置停下。
脚步太轻巧利索,甚至直到秦渡已经站定片刻,秦昀川视线不经意一错,才发现那里站了个人。
秦渡视线滑过背对着自已的盛南汐,抬眼与秦昀川对视的瞬间,眸光犀利,烁如寒星。
一切突然变得戏剧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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