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连忙把钱还给卢圣玲。
“别给我,叫旁人看见,以为我贪污受贿呢。”
缓了下,又语重心长地劝,“为人父母,就要以身作则……”
村长霹雳吧啦说了一通大道理,卢圣玲老老实实地站一旁,频频点头表示认同。
说得嘴皮子干了,村长才摆摆手道,“回去吧,别让父子俩担心。”
卢圣玲点点头,先目送村长到家门口,才转身往家走。
村头到家里有一段小路,被一片芦苇林挡着。
平常夜里走这条路,卢圣玲一点没觉得慌,今个儿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心慌意乱的。
关键人家院子里的狗叫得也比平常勤了些。
卢圣玲想着,大概是兜里揣着钱的缘故,钱多,警惕心就跟着提了起来,甚至会假想有人打劫。
虽然肩上背着猎枪,可还是怕啊,万一打劫的从芦苇林里窜出来,从背后,从左边,从右边将她扑倒,她哪还有反抗的余地。
卢圣玲越想越害怕,捂着口袋里的钱脚步迈得飞快,眼看自家房子露出一角,门口好像还站着个人,举着手电筒往这边照。
心里的恐惧感一下子消散了些。
就在她要喊张怀端的名字时,一只大手就从背后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抓着她胳膊,拖着进芦苇林。
卢圣玲蹬着腿反抗,奈何嘴鼻被捂得铁紧,严重缺氧,身体轻飘飘的,感觉自己又要死一回。
她绝望地瞪着眼睛,望着摇曳的芦苇叶,脑子里都是张怀端和小宝。
她走了,张怀端怎么办?
腿没治好,以后怎么过?
小宝又怎么办?
他还那么小,字都不认得几个……
想到这里,豆子大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好不容易重生一次,想好好弥补前世对丈夫和儿子的亏欠,可还没做到,就又要失言。
她真的不想死啊。
大概是求生欲太强,老天都忍不住再给她一次活下去的机会。
拖着她往后退的劫匪忽然脚下一个踉跄,抱着她摔到芦苇林下的地沟里。
这一摔,后脑pia地一下,仿佛插入黏糊糊的泥潭中,鼻翼间臭气熏天。
“玛德,怎么会有股屎臭味……”
劫匪骂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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