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哲驱车一个多小时,再次来到谭艺萱所住的别墅。刚入院门,就看见一位年约六十多岁的老者与周淑芳在那块空地上忙碌着什么,而谭艺萱则悠闲地倚在椅子上玩手机。
看到贺哲来了,谭艺萱立马起身,欢快地跑过去,一把拽住贺哲的胳膊摇晃着,“你可来了,这两个外行偏要种什么报春花,说过年的时候开花特别漂亮。”
“我对种花可一窍不通。”贺哲尴尬地笑了笑,望向空地上的两人。
“哦,对了,那是我大舅,金宇集团的周总。”谭艺萱俏皮地扮了个鬼脸,接着说道,“周总非要见你,我只好把你召唤来了。”
“这就是贺哲啊!”周金宇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然后伸出手来自我介绍道,“我是周金宇。”
“久仰久仰”贺哲客气地握手,其实他也不知道金宇集团是做什么的,但必要的情绪价值还是要给对方的。
不过看着周金宇的年龄挺大的,贺哲心想,以前那个年代兄弟姊妹多,年龄差距大也不足为奇。
“这块地是你翻的?翻土很精细很特别啊,你是哪里人?”周金宇问道。
“淳济市隆山县。”
“哦,难怪。”周金宇恍然大悟,“哪个村的?”
“大营村”
“哎呀,越说越近了。我是七十年代最后一批知识青年,就在隆山县东凉村插队,离你们大营村不远。我说这拢土的方式这么熟悉,要不怎会让萱萱把你叫过来,原来是一个地方。咱们算老乡啊!”周金宇很高兴。
“我们那儿的庄稼人常讲,翻土像做饭,火候得掌握。翻得浅,土壤没氧气;翻得深,根系不着力。而且铲土也很讲究,斜铲正堆,省力不落空;敲碎打散,平整又疏通。所以铲到地边时,铲过的茬口像梳子牙一样整齐好看。”
“看来你也是个行家里手。”周金宇赞许道。
“嗨,从小跟着大人干农活,耳濡目染。要不怎么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贺哲回应道。
周金宇微微点头,此人谈吐不俗,从小受苦受罪,看起来成熟稳重,不像平庸之人。
“你家里兄弟几个?”周金宇又问。
“还有个哥哥和弟弟。大哥在家务农,弟弟在省城打工。”贺哲答道。
在一旁的周淑芳见周金宇和贺哲聊得挺投缘,便收起地里的工具,“大哥,您和贺哲先聊着,我去准备晚饭。”
周淑芳说完,又碰了碰谭艺萱,示意她帮自己一起将工具拿进屋。
自从昨晚见到贺哲后,她就有些隐隐的不安。之前,女儿从料理完老谭的后事回来,就整天念叨着贺哲。这次又陪着一同捉奸,一起去游乐场,半夜三更才回家。看着谭艺萱对贺哲痴迷的模样,她心里十分担心。难道自己姑娘真的会爱上一个离了婚的老男人?
她太了解谭艺萱性格了,这种事不能跟她挑明了说,越说她越逆反,把懵懵懂懂的状态打破,反倒促成了一对。所以贺哲今天中午离开后,她就赶紧给大哥打了个电话,才有刚才这一出,大哥要见贺哲一面。
“不嘛,我要陪大舅和贺哲聊天。”谭艺萱忸怩着,不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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