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的?”无邪厉声问,可能是因为几年的习惯,他说话不自觉带上了阴森的感觉,像是一条蛇,湿漉漉的滑动在黎簇的颈侧。
黎簇真是想哭了,白天和陈最玩了个游戏,结果输了,就让他来偷无邪的袜子,虽然他抗拒过,被陈最拍了两巴掌,欣然答应了。
“无邪,是我!”黎簇怕怕的举起手,一只手还拿着一只袜子。
无邪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放下刀:“你大晚上不睡觉,到底是在干嘛?偷袜子?”
黎簇像是才反应过来,烫手山芋一样,连忙扔了。
“和陈最玩游戏玩输了,这是她下的任务。”黎簇讷讷的解释道。
无邪无奈了,不过也没说什么,蹲下抽出一根烟,吸了一口:“马上到古潼京了,里面很危险,最好跟好我们,小子。”
“给我一根。”黎簇朝他伸出手,就得到了无邪的两个暴栗:“小孩,抽什么烟?”
黎簇揉揉头,正准备反驳,就听到无邪的下一句:“她不喜欢烟味。”
黎簇不动了,其实他也真的不想抽。
烟雾飘在空中,黑沉的夜色,还好有月亮的陪伴。
“那你怎么还抽?”
“我习惯了,压力大的时候就会抽一根,自从碰到她已经很少抽了。”无邪弹弹烟灰,侧脸看向他。
可能因为是月光朦胧的原因,黎簇看到他的瞳孔一瞬间变成竖的,又恢复了原样。
只当是他的错觉。
计划越向前,无邪越发的忐忑,而且现在多了一个变数,不知道未来会朝着什么方向发展。
无邪又猛地吸了一口,把烟头碾灭,从兜里掏出口香糖,扔进嘴里。
“回去睡吧,别偷我袜子了,死孩子。”拍了黎簇的头一下,无邪才起身朝着帐篷走去。
——
变故是在陈最的睡梦里发现的,因为他听到了叫声,还有枪声。
谁在开枪?
她胡乱的抹了两下脸,钻出了帐篷,看见的就是无邪和黎簇被噶鲁他们用刀子压着。
“你们不是下了迷药?”看见她的噶鲁慌乱道。
老麦嗫嚅:“玛德,我也想知道迷药怎么对她没用啊。”
“别逼逼了,怎么办?现在。”
苏难扫了他们一眼,转身看向陈最:“陈小姐,我有一桩生意和你谈,你觉得怎么样?”
陈最慢悠悠走过来:“什么?说说看。”她直接坐在地上,大摇大摆地。
“你很强,和我走吧,我保证进去古潼京以后,我们东西二八分,怎么样?陈小姐。”苏难觉得这样的条件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划算。
陈最看着他们没说话。
“我保证,以后钱只是最低级的东西,你还会得到权力。”
“我觉得……”她迟疑了一下。
“陈小姐,是同意了吗?”
苏难眼前一黑,甚至来不及骂一句。
“当然……不是。”陈最打了个响指,所有的人都直接栽倒在了地上,除了无邪他们。
黎簇摸摸被勒疼的脖子:“你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昨天我就给他们下过药了,刚好到了发作的时间了。”陈最抽出噶鲁手里的骨刀,端详了两眼,顺手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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