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不知道奚渊对这货有没有了解。
这个念头刚划过脑海,忽然听见了奚渊的声音:“灵兽的能力,只有在认主之后,才能完全显化,每一只花正幽也不尽相同。”
覃昭东张西望:“谁,谁在讲话?鬼打墙了?”
奚渊安静了片刻:“是定坤镯,只要你想到我,我们便能用它传讯。”
“如此牛逼,难怪它值那么多灵石。”覃昭举起镯子,那条血线隐隐发光。
不等奚渊发话,他又说:“我不在昆仑,这算不上造口业。”
奚渊被他堵住,再次沉默。
覃昭问:“你们还在监视吗?”
奚渊纠正:“那是监测,不是监视。监测已经结束,我不在落星台。”
“哦。”覃昭想了想说,“既然我想你可以传讯,那你想我的话会怎么样?”
奚渊没有回答他。
血线逐渐暗淡,覃昭试着唤道:“奚渊,奚渊?冰块脸,奚宗主?”
手镯毫无反应,血线在缓缓流动。
“不是吧,这传送时间也忒短了。”
他“啧”了一声,兀自倒头睡下。
一夜无梦。
次日早上,当他睁眼时,发现手镯里的血线又凝固了。
一会儿动一会儿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
吃完饭后,四支队伍早早出发。
覃昭哈欠连天,坐在马上东倒西歪。
徐庭光他们吃了昨晚的甜头,将那群工人拴在自己队伍旁边,步步紧跟,防止其他队伍的人和他们交谈。
那对父女走在最后,时不时会落下一段距离,又赶上来。
中途休息时,皇甫季礼过来找覃昭,表情神叨叨的。
他压低声音说:“师娘,我觉得你的猜测可能是对的。”
覃昭满不在乎:“嗯哼?”
“刚才我和黎筝去取水,路过那个刘根山旁边时,小金豆突然炸毛吼叫起来,连续几次,只要一路过刘根山,它就非常焦躁不安。灵兽对杀气十分敏锐,这人一定造过杀业。”
覃昭关注点清奇:“小金豆,你们给那弱猫起的名字?”
皇甫季礼着急:“师娘!我承认我昨天看走眼了,要是刘根山真的是危险人物,那我们就放任他们跟随一路?他们人可比我们还多。”
覃昭斜睨他:“我们和徐庭光什么关系?”
“现在吗?当然是竞争关系了。”
“那你管那么多干嘛。”
“可是……”
覃昭难得有耐心:“考核是否要考鉴别好人坏人的能力?徐庭光是否受到诱惑和蒙蔽,导致他无法看清?坏人是否也是人,也需要保护?”
一连三个问题,把皇甫季礼问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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