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见画上落款处写着黑山府苏知,因而询问:
“不知这苏姑娘是哪家闺秀?”
一直站在赏画人群中的郝仁开口道:
“是在下的独女。”
郝仁唇边有压不住的浅笑,眼里都是身为父亲的自豪。
知知从小跟他画画,细节的笔法、技巧是他教的,可是画面的布局和内容从来都是知知自已的风格。
她理解的虚实相生和别人眼中的虚实相生是不一样的。
小时候画的是鱼上天,鸟凫水,现在年纪稍大一点,在不拘一格的路上越走越远。
张太傅:“好一个‘天可作地,地可为天’!”
“天地相通,冬春往复。
苏姑娘别具慧心,实令我等耳目一新。”
人群后边,慕容铭和贺文翰随意瞄了两眼苏知知的画,不屑地撇撇嘴。
好个屁。
什么天地,什么慧心。
不就是一棵树画两头么?他们也能画啊。
慕容铭和贺文翰在楼上楼下晃悠,对这些画根本不感兴趣。
那些女子画得再好又怎么样,有的说不定是个丑八怪呢。
谁愿意娶一个会画画但是长得丑的姑娘?还不如直接看那些女子的画像。
“那画真的被送过去了?”
慕容铭小声问。
贺文翰:“送过去了,这会儿她说不定在哭呢。”
慕容铭笑得幸灾乐祸。
本来他们还想过画春宫图的,但是画技实在差,画不出来。
贺文翰说,如果画春宫图的话,肯定一展开就会被发现,然后立刻收走,宾客们根本没机会看到,画了也白画。
于是慕容铭画了一只凶恶的老虎,小小地写了苏知知的名字,让所有近看赏画的人都知道苏知知有多凶恶。
他们也讨厌袁采薇,但是思量再三还是没敢写袁采薇的名字,因为他们有点怕袁将军提着枪的样子,估计能掀翻了整个府邸。
看完了画,也快到了开席的时候。
今日杏花宴就设在杏林外,离男女眷两边都不远。
这也是老国公夫妇精心安排的流程,先让双方看画,记住自已心中有意的作画者。
接着,就可以在宴席上趁机看对方的模样,看是否有眼缘。
老国公带着一众人去杏林外设好的食案边落座,老夫人那边带着女眷也到了。
男宾这边面上大多惬意释然,而女眷的面色都不大好。
老夫人直接吩咐侍婢:“将恭亲王世子和贺家小公子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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