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有靠你啦!”钱小小上前拉住钱逸群手臂,硬是将哥哥拽下床,“你快换了爹爹的服sè,怎么也去应个号,免得又被那绿帽公寻到了由头发落咱们爹爹。”
“妹子说得有理。”钱逸群拖沓了鞋子,正要出门,突然鼻尖一股幽香挑逗,正是自己妹妹身上的处子幽香。想想自己妹妹也算是吴县有名的美女,要是被那采花贼一招调虎离山,自家后院着火可如何是好?
“妹子,你先去帮我将爹爹的刀取来。”钱逸群道。
“你可快些,爹爹硬要去呢。”小小着急道了一声,连忙跑了出去。
钱逸群连忙跑向狐狸,道:“狐哥,我能把妹妹托付给你么?”
狐狸脑袋转得多快,瞬间就了解了其中关节,想想这也是彼此增进情谊的办法,当下应承道:“咱现在灵力有限得很,想保你家宅颇有不足,要想保你妹妹倒也不难,你尽管去吧。”
钱逸群这才放下心,正要朝外跑去,只见狐狸追到了脚边,差点绊倒。狐狸拦在钱逸群面前道:“你五行强木,往东、北方去可无大碍。”
钱逸群笑道:“我怕什么?我要拿住那采花贼为爹爹免了后祸才好!”
“怕的就是你这想法!”狐狸尖声道,“那人既然敢出头作案,肯定有所依仗,你这御剑诀才学了几个时辰?而且御剑诀虽然能够以诀御剑,却也要靠剑中真灵,你连剑都没有,岂能将它当御物诀用?”
钱逸群听到妹妹去而复返,也无暇追问“御剑”与“御物”的区别,当下快步跑了出去。小小双手捧着爹爹的私仿绣chūn刀,见哥哥来了连忙双手送出。钱逸群抓起刀:“妹妹好生在家,紧闭门户,切不要让宵小乘机。”
“我自然知道!”钱小小双眉一挑,脸上温和了许多,“你自己也要小心些。”
钱逸群又接过爹爹的腰牌,取了件蓝灰的斗篷,大步朝门外跑去。
钱大通是经制正役,是吏部挂了号的,在钱逸群理解里属于有编制的公务员。在他手下还有一群人,名为公役,但是不在编制,属于临时工。
吴县虽然富庶,人口也属于上县,但是靠近苏州府城,所以钱大通这种“经制正役”的人数并不多,又分了皂、壮、役三班,平rì各司其职,轮流上班,虽然熟络却也不常碰见。
这回县尊被套了绿帽子,一听那贼人再次出现,登时发了牌子,三班衙役齐聚县衙。偌大的公堂上挤满了乌压压一片人。三班班头在前,使役在后,另外还有征发的民壮、弓兵、粮差、门子、禁子……足足有三百来人。
钱逸群赶到县衙的时候,连大门都进不去。他仗着自己脸面熟,好不容易挤开人群,刚走到门厅就听到堂上在厉声喝问:“快班班头钱大通呢!”
县令是不能直接罢免经制正役的,但是他却可以寻个由头弄得人家破人亡。姑且不说别的,大明律规定了比限,小案五rì一比,大案三rì一比,若是破案不利就得被抓起来打板子。钱大通已经因此挨过一通了。
听到县尊发怒,钱逸群连忙在人群中跳了跳,高声道:“回老父母话!”
第十一章重大嫌犯
前面的人自然分开左右,让钱逸群上前。钱逸群还是第一次见官,也不知道什么礼数,不管怎么只能先跪地回应道:“回老父母,家父钱大通下不得地,有负老父母,心中愧疚,特命小子前来替役。”说罢,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坐在公堂上的正印官。
这县令姓陈,年不过三十,白白净净的脸上留了些许胡须。看他容貌倒是诗礼人家出身,崇祯元年戊辰科中的进士,排名在二甲三十九名。不知他什么缘故,放着翰林院不进,一心补了个外放的县令,结果却遇到小妾被采摘的倒霉事。
年轻气盛,自然咽不下这口气。他出来做官的时候,家里长辈也曾跟他说过“吏员欺官”的事,所以一来吴县就以树威为主,对手下吏员丝毫不手软。
陈县令冷哼一声:“看你小小年纪,有什么用处!”
“老父母,”钱逸群抬头道,“若是办事,小子自然不如家父稳重能干,但眼下是去抓贼,小子年轻力壮,胜家父远矣,请老父母明鉴。”
陈县令一听倒的确是这个道理,又冷哼一声,道:“小小年纪,如何带班?且下去听令!”当下有副班头朱云生出来听命,正是钱逸群的表舅。钱逸群站在舅舅身后,跟几个快手一班。看看左右快手都只手拿铁尺、怀揣绳索,钱逸群顿时多了一份优越感。
好歹腰间这跨刀可是按照绣chūn刀的制式打出来的,比长剑略短,比单刀略长,轻巧狭长,便于携带。厚背薄刃,有如剃刀。刀柄颇长,可以单手用,也能双手用,据说在刀术名家手里威力巨大,乃至可以力劈马头。
钱逸群是早就内定要接班的人,钱大通自然也教过他几手刀术。不过钱家本就是个半路出家的捕快,横竖不过劈砍直刺之类的粗浅手段。再者吴县这么个鱼米之乡繁华之地,钱大通当值三十年,拔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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