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你这逆媳,可知这是圣上御赐的喜杯?摔杯便是欺君,你担得起吗!”
宁砺棠不卑不亢,朝皇宫方向恭敬一礼,
“臣女摔杯,并非对圣上不敬,只是心中悲凉。”
郑国公怒极,
“你还敢狡辩,简直岂有此理!”
宁砺棠不理他,继续说道,
“我夫君景颢魃征战一年,只他一人为圣上收复十余城,斩敌无数,战无不胜,且他从未求过赏赐。
今日我与他喜结连理,定然夫妻一心。”
她话音未落,却未察觉景颢魃飞快地偷瞥她一眼,
又迅速躲开,耳尖悄然泛红,身体不自觉地绷紧。
她说……夫妻一心?
“那又如何?”
镇国公已在暴怒边缘。
宁砺棠从容不迫,直视他道,
“圣上一直视我夫君为利刃,虽未封官,却待他极厚。
今日国公爷纵容众人折辱他,莫非是受了皇上口谕?”
她顿了顿,语气更冷,
“如今新地虽复,邻国虎视眈眈,正是用他之时。
皇上若真疑他,欲除之而后快,我夫君也绝无二话。
他虽性格怪异,却肝胆相照,一心报国。
既无法效忠,唯有以死明志。
而我身为他妻,也只能以三尺白绫随他而去。”
宁母听得心惊肉跳,失声惊呼,
“棠棠不可!”
话音一落,满座皆面色苍白,鸦雀无声。
这怪物战力无双,近两年收复的疆土,
几乎全是他一人之功。
北边战事在即,若因今日婚闹之事逼死他,
在场众人轻则入狱削爵,重则满门抄斩。
方才还嚣张的郑国公顿时后背发凉,
嘴唇颤抖,语气急转直下,
“好儿媳,这话从何说起?不过是婚闹罢了,怎可胡乱揣测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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