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他的阴兵说不定此刻便藏在某处盯着你呢,难道你没发觉,从我刚才进来开始,这屋里头的气温便下降了吗?”
“当真?”
宁砺棠轻唇微启,很稳,
一步步靠近,又忽然贴近姑母耳畔,轻轻说,
“那您猜,这倒让屋子变冷的杀意寒气,是针对你,还是针对我?近日来他那么护着我,那定是针对你咯。”
“放肆!”
景姑母怒极扬手。
整个景家上下,还没有一人胆敢这么跟她说话,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
这时,周边花树簌簌,一道明色身影如鬼魅
再定睛时,景颢魃已立在眼前,
青筋暴起的大手死死钳住景姑母手腕。
“啊呀——”
景姑母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宁砺棠清晰听见骨骼被捏断的“咔嚓”
声。
然而景颢魃神色冷峻,不发一言,手上力道愈发狠绝。
“我、我知错了……饶了我罢!”
景姑母涕泗横流,连连讨饶,
“是老身昏聩,不该辱你畜生……”
然而,纵使她哀声求告,景颢魃仍无半分松动之意,
反将她手腕狠狠一折,筋骨扭曲至骇人角度。
景姑母登时惨叫凄厉,险些昏厥。
忽瞥见宁砺棠立于一旁,如见救命稻草,慌忙扑跪于她裙边,嘶声哭求,
“侄媳!
快、快劝劝你夫君!
老身这手……这手真要废了!”
宁砺棠冷眼看着,非但不劝,反而柔柔倚进景颢魃怀中,火上浇油,
“夫君,这等辱人的话最是令人作呕,姑母好过分呐……”
谁知,景颢魃闻言却突然扭头看她,
眸光如刃,一笔一划慢慢在她脸上切割,
“你借我之势,狐假虎威?”
宁砺棠心头骤紧,脊背生寒。
奇怪,才一日不见,他竟变得……聪明了?
她强自镇定,依旧柔柔偎在他怀中,软声道,
“夫君,我只是……极厌姑母那般辱你……”
话音未落,景颢魃另一只手突然袭来,狠狠扼住她的脖颈,眼底翻涌着破碎的怒意,冷冷盯着她,
“原来……你也与旁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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