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叹一声。
往后须得注意些才是。
独自用过晚膳,宁砺棠又去偏院逗弄了会儿那些小东西,投喂完食水。
沐浴更衣后,她独自躺在榻上,思绪翻涌。
总不能日日揣度他的心思,得寻个时机,好生了解他的过往才是。
夜班三更。
宁砺棠又梦见了宁家上下被满门抄斩的惨烈,
母亲趴在血泊里让她走。
兄长在牢房里替她擦去眼泪让她莫哭。
父亲装疯卖傻只为能让她逃脱死罪。
宁砺棠猛地坐起来,脸上及枕头上满是泪水。
这时,她听见外室先是传来一声悄咪咪的开门声,
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宁砺棠心中一惊。
忙躺回床榻间装睡。
那声响由远及近,愈发明晰。
似有人拖拽着会挣扎呜咽的重物,正一步步朝她榻前挪来。
粗重的喘息声如野兽低咆,宁砺棠听着耳熟。
莫非是景颢魃?
宁砺棠怕是误判,所以只能装睡。
待脚步声近在咫尺,她才壮着胆子将眼睫微启,偷眼望去。
借着皎皎月色,她看清楚了来人。
果然是景颢魃。
而他从外面一直拖进来的东西,居然是被捆成团,嘴里塞着棉布的谢蕴孤。
宁砺棠心中咯噔一下。
景颢魃不会是想当着她的面杀了那厮吧?
他从哪里把他绑来?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因为白天的那厮打了她一巴掌?
那谢蕴孤素日养尊处优,身长七尺有余。
此刻却被景颢魃单指勾着绳索,如拖死狗般拖进内室。
隐约间,一股腥臊之气扑面而来。
定是那厮吓得失禁了。
宁砺棠继续装睡。
而景颢魃安顿好谢蕴孤后,却来到床边上。
他的指尖悬在她颊边,极轻,极缓,如描摹易碎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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