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方碰到,身侧的人便将她的动作止住了:“你便这般舍不得他?”
太子说此话时,咬牙切齿,此刻看过来的眼神更是吓人。
薛泠从前只觉得可怕,也当真是怕他一怒之下,便要了她这项上人头。
只如今她早就知晓,他在她跟前,也不过是狐假虎威。
她本就是想逗逗他,怎奈他这般不禁逗。
她忍了几息,再也忍不住,弯唇笑了起来。
谢珩看着她这般时候了,竟还笑得出来,更觉恼怒:“薛泠,你是不是当真以为孤非你不可?”
薛泠轻眨了下双眸,望着他盛怒的黑眸,俯身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自然不是。”
她笑着,贴近他的怀中,“殿下可闻到陈年老醋的酸味?”
“……”
太子听她这般说,哪里还不明白,她方才分明是故意的!
“莫要以为你这般说,孤便不与你计较。”
他话音方落,谢珩便觉得腰间好似被人动了一下。
太子低下头,只见薛泠的手不知何时伸了过来。
他也不做阻拦,只看着她那手在自已的腰间作乱。
她何时这般大胆了?
那手在他的腰上来回地摸索,隔着衣服,谢珩只觉得痒,那股痒意升上心头,让他难耐得很。
太子闭了闭双眸,那喉结滚了又滚。
几息后,他终究是忍不住,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薛泠,这里是马车!”
薛泠寻到那木牌,听到他这话,双颊一红,便知太子误会了。
她压下心头的几分羞意,抬头望向他,“殿下,这木牌,还给我吧?”
听到她这话,太子也知自已方才想多了。
他低头看向她手中拽着的木牌,“这木牌分明是孤的,何时成了你的?”
薛泠望着他,眼珠动了动,随即低下头,将另外一只手也够了过去,将那木牌从他的腰间拆下,拿起放到二人的跟前,放在自已的掌心,用手指勾着上方的雕花:“这是‘泠’字。”
太子看着她描绘出来的字,确实是泠字。
这木牌本就是薛泠的,只是当初她装失忆来骗他,后来这木牌被人偷了,他便占为已有了。
谢珩还未跟她算失忆的账,她便自已提起来这事了。
“当初孤问你可认得这木牌,你是如何对孤说的?”
薛泠自知理亏,不过她早有准备,从一侧取出一个盒子:“我用此物与殿下交换。”
太子瞧见,轻抬了下眉梢:“这是何物?”
薛泠还从未送过他东西,今日倒是稀奇了。
她并未应他此话,只是将木牌收到袖袋中,将那盒子塞到他手上:“一物换一物。”
谢珩也懒得和她计较了,将那木盒打开,才发现那是一张小弓弩。
他将盒子合上,伸手便将薛泠袖袋中的木牌抢了回来:“随便买的小玩意,便想换走孤的木牌。”
薛泠听到他这般说,便知道他不知其中奥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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