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纱帐时,宁砺棠从五床被子里醒来,与上次相同,景颢魃早已离开。
一样的,床位整齐叠放着套崭新的衣裙。
不仅衣裳,连发簪、绣鞋、腰佩都配得齐全,
活像要给娃娃打扮,配套齐全,简直是一条龙服务。
“真是。。。”
宁砺棠捻起一条海棠红的发带,忽地想起昨夜他玄色衣袍上暗绣的纹样。
这料子,这针脚,分明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一个荒唐的念头突然冒出来
该不会。。。都是景颢魃亲手做的?
她噗嗤笑出声,脑海里浮现那怪物放下屠刀捏着绣花针的模样。
笑着笑着忽然僵住。
前世怎的不记得宁心兰收到过这些衣裳?
或许是宁心兰倾心谢蕴孤厌恶景颢魃,就算是收到了这些,怕是也全都扔了吧?
“控制狂。”
宁砺棠小声嘀咕,却利落地换上衣裳。
左右她每日都为穿什么发愁,如今多个审美好的人伺候,倒省心了。
宁砺棠坐在妆台前,指尖无意识地绕着发尾打转,脑子里混乱极了。
她和景颢魃的关系,似乎正在以一种扭曲的形式在飞速拉近,
不过,却是以偏离轨道的方式拉近……
宁砺棠甩去鸡皮疙瘩。
管它呢,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两口子,这不是正合她意吗?
如此再多磨合磨合,待时机成熟,能讨个孩子更好。
怕就怕不够刺激呢。
“小姐,你昨日换下来的那套衣裙不见了。”
似玉又在一旁嘟囔。
宁砺棠见怪不怪,“无妨。”
另一个丫鬟石榴来报,
“二夫人,车驾已经备好,回门的吉时已到,可以出发了。”
今日景颢魃送的那件石榴长裙,颜色衬得她肤若凝脂,更添几分清丽。
发间一支羊脂白玉簪,既不失新妇的端庄,又透着几分灵动。
才刚迈出房门,就听见廊下小丫鬟们集体小声哇塞。
待她款款走出府门时,整条街都静了一瞬,才依哩哇啦地炸开锅。
“天爷!
这便是宁家嫡长女?”
“不是说宁家那个养女才是京城第一美人吗?”
“那裙子也正好看,怎么从未在秀纺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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