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景颢魃冠玉冷峻的半边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仿佛不过是在听人汇报“晚上吃什么”
这样的平常话。
唯有他的目光成了附骨之疽,密密麻麻地缠绕着宁砺棠。
眼底翻涌的灼热,既有猛兽咬住猎物的偏执,又有信徒仰望神祇的痴狂。
宁砺棠还是看出了他目光里的不同之处。
她竟看见他微微发颤的金色瞳孔里,透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惶然和躁动。
像极了即将被遗弃的凶犬正尽所有可能地多看主人几眼。
那小可怜劲又与他周身所散发的肃杀形成诡谲的割裂感。
很难想象,一个人身上可以同时拥有强大不可触犯和可怜巴巴的委屈。
待黑衣人嗖地一声翻出墙走了之后。
景颢魃低头看向宁砺棠,眼底里的不舍像要化为实质,试图将她的模样揉进骨血里带走。
“夫君是要出任务?”
宁砺棠仰起脸看他。
他喉结滚动,只沉沉“嗯”
了一声,便沉默着不说话。
自以为很高冷,但那副快要哭了的模样被宁砺棠尽收眼底。
宁砺棠忽然双手环住他的腰,柔软的曲线严丝合缝地贴上去,
“夫君去吧,”
又勾住他的脖颈将他像树枝那样坠下来,
“晚上回来抱着睡,要平安回来,我等你。”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假思索地捧住他的脸,轻轻吻向他完美的那半边脸。
景颢魃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瞳孔骤缩成细针,呼吸粗重得吓人。
垂在身侧的手背青筋暴起,指节因克制而发颤发抖得厉害。
棠棠是第一个在意他安全的人。
天知道他有多想掐住那截细腰按进怀里,用另一只手扣紧她的后脑勺。
让她动弹不得无法反抗,然后狠狠吻上去,
用牙齿碾磨她娇艳的唇,直到她哭出声来。
不经意间,他的视线已经死死黏在了那抹嫣红上。
接着,景颢魃被他自已刚刚的念头惊了一跳。
喉结剧烈滚动,他猛地别开脸。
趁没彻底失控前,一转身掠出高墙。
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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