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可以在她昏迷时动手。
可惜府里没有鲜活的虫蛊,才将她先关在地下室。
不曾想,她竟把那位贵人的阵法破坏了。
如今蛊已到手,夜色正浓,怪物不在……
她已无路可逃。
柳如烟一步步向宁砺棠靠近,边走边流泪,满脸的慈母之色,
“我早知道那宁心兰不是个好的,那豆酥定是她动了手脚,
居然还把你关去了那地下室,害得我们上下都着急坏了,棠棠,你没受伤吧?”
宁砺棠冷眼看着,不回话,也不说话。
现在是打算不撕破脸,继续跟她演母女情深的戏码吗?
可在柳如烟过来的时候,她身后的练家子也跟了过来。
虫蛊在瓷罐里窸窣蠕动。
宁砺棠撒时一惊。
这是打算强行下虫蛊了。
她握紧发簪,尽可能满脸狠色,可一步步后退的步子还是暴露了她的底气不足,
“别、别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有效,柳如烟和她身后的练家子果然停下了步子。
不止停下步子,还满脸惊恐的看着她,
所有人像被猛兽盯上的猎物般僵直着,一动不敢动。
不,他们不是在看她,是在畏惧她身后的东西。
身后蓦地一沉,宁砺棠背脊发凉。
粗重的呼吸声自头顶传来。
滚烫的吐息如岩浆般倾泻而下,灼烧着她发顶的每一寸肌肤。
身后的存在感太强了。
仅仅是站着,未动分毫,方圆数丈的空气就像被无形的手攥紧、抽离,压迫得人胸腔发痛。
那种压迫感不似杀气,却比刀锋抵喉更令人战栗、窒息、发麻。
宁砺棠试探着后退,脊背立刻撞上一堵炽热、起伏的胸膛。
坚硬的肌肉线条透过衣料烙贴在背,冷冽的檀香混着血腥味将她裹挟。
冰冷,强大。
却让她眼眶发烫。
“景颢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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