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挨着他坐下,她捧起他血肉模糊的手,仰着脸望他时,眼里泪光莹莹,
“疼么?”
又轻轻指在他心口染血的位置,
“这里也疼吧?”
血腥气混着他身上独有的凛冽气息扑面而来,
她低头,从马车盒子里取出金疮药。
指腹刚沾着药膏抚上伤口,景颢魃浑身的肌肉就在瞬间绷紧如铁。
喉结剧烈滚动时,青筋在脖颈处暴起。
棠棠再这样,他真的……会忍不了。
他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发现力道太大时又适时地松了松。
“不用管。”
他嗓音沙哑得可怕,带着某种危险的警告与就快压制不住的仓皇,
“自已会好。”
宁砺棠想起来了,他确实有着伤口会自已愈合的能力。
宁砺棠坐回原位。
两人沉默着,谁也不说话。
车厢里静得只剩彼此的呼吸。
马车一路行驶。
一个颠簸,马车晃动了一下,宁砺棠重心不稳,半边身子紧紧挤向景颢魃。
粗重的呼吸声轰然响起。
景颢魃骤然暴起,铁钳般的大掌掐住她颈部,并将她狠狠按得陷进软榻。
他垂下的银丝间,那双金瞳死死锁住她的唇。
是饿狼盯着到嘴的猎物,是想要掠夺的极致渴望被拼命压制后,却又不小心让它逃脱出来,濒临崩溃的自弃疯狂。
宁砺棠喘不上气,却是嘻嘻。
霸王硬上弓的戏码要来了吗?
可当景颢魃从腰侧拔出短刃抵在她喉咙上的时候,
她马上不嘻嘻了。
景颢魃居高临下地压制着她、注视着她。
他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危险。
炽烈的欲念在癫狂中燃烧,却又混杂着某种近乎痛苦的克制。
可他的拇指却重重碾过她柔软的唇瓣,眼底翻涌着令人战栗的占有欲。
他俯身逼近,鼻尖相抵,却在即将吻上的瞬间骤然停住。
棠棠总是勾引他,他迟早会失控做出伤害她的事。
在他的侵占下,她一定会受伤。
她会被他弄。
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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