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吐息蛇一般缠上后颈时,宁砺棠的脊背绷成一道将断的弦。
尽管已猜到是他。
可当那具躯体从背后覆上来时,战栗仍如细密的电流窜过每一寸皮肤。
他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上她的脊背。
每一块肌肉都蓄满压抑的力道,起伏间却带着某种病态的亢奋。
低哑的嗓音混着粗重喘息砸在她耳后,
“不忠之人。”
宁砺棠浑身一震,但马上又有些无语。
不过倒杯茶,怎么就不忠了?
然而不等她开口。
他的手掌却已经覆上来握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骇人,就好像已经准备碾碎她腕骨。
好疼。
宁砺棠轻颤着抽气。
而他却把她的反应当成是抗拒。
阴沉着脸用大掌撑开她的五指,强硬地抬到唇边。
嗅闻。
“夫君,你做什么?”
宁砺棠身子微微颤栗,想要回头,却被他禁锢着。
他不准她动。
也不回答她。
沉默之中,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鼻尖抵在她敏感的掌心里。
灼热的呼吸缓慢地、病态地,一寸寸舔舐着她的掌心。
时间一长,会让宁砺棠产生一种幻感。
就好像一头不可名状、不可描述的野兽正在事先品尝、度量大餐的鲜活度。
方便肚子饿的时候,好一整口吞下。
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满身炸起。
直到那灼热的呼吸喷吐消停离开。
宁砺棠才稍微找回自已心跳。
原以为闻也闻够了,他总该直起身子了。
谁料,一回头却看见他阴沉得能淹死人的脸。
宁砺棠的毛霎时间又炸起来了。
景颢魃把她的手拽得更高了些,半垂下头。
犬齿惩罚性地咬住她的指尖,不轻不重地碾磨。
他的鼻息越来越重,越来越烫,像一头濒临失控的野兽。
“……为什么,奖励他?”
他低低的问,眼里的阴郁看得宁砺棠心里怕怕的。
他问话的时候,指腹重重碾过她的掌心,
像是要硬生生擦掉不属于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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