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着洗着,似玉发现坛子地部有污渍,那么脏只能是重点擦了。
她把湿毛巾紧紧按上去,用力搓洗,好在在她很用力很重的搓洗下,那污渍掉了。
化成污水流进洗蓧的水盆里。
水盆里的水倒多了,要是被管事的发现又要说她浪费水。
所以她只能把水偷偷倒掉,可倒得动作太大,把她衣裙都弄湿了一大片。
似玉嘟囔着,“今天才换的,还是小姐给的新裙子。”
屋内。
宁砺棠垂眸打量着依靠在床沿上、浑身通红的景颢魃。
他粗犷的两只大手紧紧扣着她的腰。
银发披散,半边银质面具遮不住那双常常清冷自持,此刻却像烧红灯笼的金瞳。
病态充血、异常亢奋。
“夫君不是最会忍吗?”
宁砺棠故意晃了晃眼珠,
“怎么今天……”
相贴的绸缎布料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景颢魃的呼吸骤然粗重,喉结剧烈滚动。
固执地拧着眉,神色中有要将某样东西憋回去的痛苦及他阻止不了的兴奋而先出来的无措。
猛地抓住床杆,力道大得直接掰断了木制的床杆,握在掌心里碾得粉碎。
迅速偷瞄了眼她,见她始终望着自已时。
无措更显眼,只能固执地别过了头,紧咬的下唇甚至溢出血。
空气中突然弥漫起成事了的味道。
宁砺棠被外面惊人的风声吓到,重心不稳,
好在慌忙伸手撑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却见景颢魃满脸红,红得能掐出血,
他眼中的茫然、自厌以及愧疚,甚至让人有种垂涎欲滴、我见犹怜的错觉。
宁砺棠忽然勾起嘴角,恶劣挑衅直接不藏了,
“夫君难道是……”
“闭、嘴……”
景颢魃猛地拽住她作乱的手,力道大得能掐断她的腕骨。
可当宁砺棠吃痛轻哼时,他又像被烫到般骤然松手。
颤抖的掌心仓皇贴上她的后腰,将人牢牢按在自已怀里。
隔着层层衣料,宁砺棠清晰感受到他失控的心跳。
“棠棠……”
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从未有过的狼狈,
“求你,别看我……”
他都做了什么?
虽然隔着衣服。
可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被亵渎了棠棠的罪恶所包裹。
真想,杀了肮脏的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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