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都提醒你们了吗?还敢继续往下说。”
走过来的唐政正好听到席东的话。
席东震惊:“你那叫提醒?”
唐政歪头:“不算吗?”
席东:“算吗?”
苏幕:“算吗?”
唐政自顾自地点头:“算的,多明显啊。”
席东和苏幕一脸无语,陆川笑着安慰道;“老师今天心情不是很好,你们是刚好撞上了!”
唐政有些好奇:“钟夫子罚你们了吗?”
听到这话,本来恢复了一点的苏幕和席东,瞬间萎靡下去。
席东一脸丧气:“罚抄文章一千遍。”
苏幕补充:“三天后要交上去。”
唐政倒吸气:“以前最多只罚抄五百遍,还真被你俩猜中了。”
陆川挑眉,好像在说你看我猜得对吧?
席东听出来了,不可置信地看向陆川和唐政:“我们在挨训,你们竟然拿我们来打赌?”
苏幕是同样的表情:“真过分!”
陆川咳了一声,移开视线:“这不是也没赌成吗!”
唐政理直气壮:“你们平时不也总拿我们打赌吗?”
好吧,这都是常规操作,谁也不说谁。
不过——“钟夫子现在也不教我们了,怎么还能处罚我们?”
苏幕像是才想起来。
席东恍然:“对呀!
他现在都去教率性堂,都不是我们澄心堂的夫子了,我们干嘛还要听他的!”
唐政不怀好意地提议:“不然别写?”
“你们有这个胆子吗?”
陆川提醒。
苏幕和席东心里升起的侥幸,被陆川这话给打碎了,他们还真不敢。
虽然钟博士现在不教他们了,但还是国子监的夫子,就还是他们的师长,想整治他们,连理由都不用。
两人只好老老实实照做。
陆川在率性堂待了几天,很快就适应了现在的节奏,每天就是做试题,听夫子讲解,然后再做,再听。
跟陆川前世高考前的题海战术有点像吧,这个学习的状态也很像,所以陆川适应得很快。
刘扬有些跟不上,但他素来会忍耐,回去熬夜追赶,倒也没落下什么。
但唐政就不是很适应了,他本来就不爱读这些四书五经,更学不懂,每次做文章都痛苦不堪。
但在整个班都努力的情况下,他也不好说什么抱怨的话,只好默默跟上。
陆川读书进程步入正轨,那边报社却发生了点小意外。
大安报社里,秦竹正吃着谢宁分给他的糕点,旁听报童们对谢宁的汇报。
秦竹自从怀孕后,就被谢母勒令不准再去镖局这种危险的地方,谢母一旦发话,谢家就没人敢对着干,秦竹也不例外。
但是被憋在府里实在太难受了,练武不行,找谢明打架,谢明这家伙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谢明都这把年纪了,才迎来第一个孩子,宝贝得不行,秦竹说东他不敢往西,说吃粥他不敢给饭,总之就是一切都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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