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医王盯着楚轩身上暗红的血渍,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吞下了一颗烧红的铁球。
他双脚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两步,后腰撞上桌角,发出闷响。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肋骨的束缚,但多年在江湖摸爬滚打的经验让他强行镇定下来,冷笑道:“鬼医长老可是回春堂镇山祖师,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大言不惭说取他性命?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楚轩眼神冰冷如刀,扫视着祝医王道:“滑天下之大稽?那老东西的狗头,现在恐怕早被野狗啃得只剩骨头了!”
祝医王被这轻蔑的态度彻底激怒,脖颈青筋暴起,如同盘虬的枯藤。
他猛地转头,朝着门外声嘶力竭地怒吼:“你们都死哪去了?还愣着干什么!
给我把这狂妄之徒绑了,带回回春堂,我要亲自将他千刀万剐!
什么东西,也敢在回春堂面前放肆!”
随着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五道黑影撞破房门。
为首的壮汉足有两米高,浑身肌肉虬结,宛如铁塔,身着的玄铁重甲泛着森然冷光,半步祖师境的威压如潮水般涌来,屋内的桌椅都开始微微震颤。
他手持一柄巨大的开山斧,恶狠狠地盯着楚轩:“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敢在回春堂人的眼皮子底下撒野,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水阳曜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就被愤怒所掩盖。
他怒目圆睁,猛地一拍身旁的八仙桌,桌子立马碎裂开来,他也跟着高声咆哮道:“哪里来的狂徒!
这里是水家,容不得你在此撒野!
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今天就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水月焦急地冲到楚轩身前,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哭腔:“二叔!
你不要被回春堂蒙蔽了!
楚先生救过我的命,他医术高明,一定能治好爷爷!
如果他治不好,我愿意拿命赔!”
水阳曜冷哼一声,不屑地看着楚轩:“就他?一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本事?你被他骗了还帮他数钱!
回春堂的‘不死药’,是救你爷爷唯一的希望,你却在这里胡闹!”
楚轩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冷冷开口道:“水老爷子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了玄鳞蝰蛇毒,而回春堂所谓的‘不死药’里,掺了‘烈阳草’。
这两种东西一旦相遇,就会激发毒性,不出三日,必死无疑!
而且死状凄惨,全身溃烂,骨头都会化成黑水!”
祝医王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瞳孔剧烈收缩,但仍强撑着狡辩:“血口喷人!
你有什么证据?空口无凭,就想往我们回春堂头上泼脏水?”
楚轩冷笑一声,身影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祝医王面前。
祝医王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背包已经被夺了过去。
楚轩随手一甩,一个漆黑的陶罐滚落在地,里面爬出一条通体银鳞泛着幽蓝的毒蛇,赤红的竖瞳散发着凶光,蛇身缠绕着锁链,锁链上还在不断滴落黑血,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
“玄鳞蝰蛇,只产于西北黑沙漠,在南方根本见不到,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楚轩居高临下地看着祝医王,眼神中满是嘲讽。
水信瑞此时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冲上前,一把揪住祝医王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姓祝的!
我水家待你不薄,每年给你那么多好处,你竟敢谋财害命!
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让你生不如死!”
祝医王见事情败露,突然疯狂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癫狂,他猛地推开水信瑞,破罐子破摔式的说道:“交代?没错,就是我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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