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傍晚,快要扎营的时候,越衡才从前面脱了身,骑着马到了后面。
祝善德一听见马蹄声,就撩起了帘子,正好跟越衡撞了个对眼。
她立刻甜滋滋的笑了起来,挥了挥手。“爷。”
越衡原本还有些疲惫,见她这样,倒是精神好了些。
下了马,让裕福打了打身上的尘土就进了车。
这一进去立时就发现车里大不同起来。
柜子里面不知道怎么样,但外面能见到的全都改了样子了。
原本棕色的万字福锦缎坐垫已经改成了浅绿色的,做的非常的厚实,看起来就很舒适。
隐囊放在两边,随时可以半靠着。
右边柜子上摆了些藤编器物,里面插着花草,车壁上还挂了一幅小画,也是绿色的,看起来是祝善德自已的手笔。
左边的矮几上还放了个小缸,里面几条鱼游动得十分欢快。
虽然好像没摆几样东西,但是车子里的氛围已经完全不同了,十分的舒适自在。
越衡原本有些紧绷的神经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祝善德在他进来的时候,就蹭了过来,正想要抱抱,就被越衡给挡住了。
“爷身上脏。”
祝善德撅了撅嘴,正想牵住他衣袖撒撒娇,就发现他袖子都是湿的,再一摸其他地方也都是湿透了。
只是因为是朝服,颜色重,所以看不出来。
她顿时眼前一黑,想说几句,又忍了下来。
让越衡先将衣裳都脱了下来。“爷,这窗子我改了一下,外面是看不到的,你先脱了吧。这种天气,再这么捂着,怕是要生痱子了。”
她一边说,一边从矮几下面拿出一个盆,兑了些温水,再从自已带的随身箱子里拿了瓶药水倒了进去。
一到进去,一股冲人的味道就弥漫在了马车里。
越衡一边脱衣裳,一边打量她的脸色。“刚刚想说什么?”
刚刚他明显看到祝善德脸色转变了,倒似有些生气的样子。
祝善德将药水混匀了,就拿布巾蘸着水给越衡擦了起来。
她叹了口气,嗔了越衡一眼。“爷也太不爱惜自已了,湿成那样早该把衣裳换了才是。”
越衡听了有些想笑,平日里这话都是他告诫祝善德的,倒是难得听她说一次。
祝善德见他这样,将擦洗的力道加重了些。“爷,我跟您说正事呢。”
越衡随她擦,嘴角都忍不住露出了笑意。“好,正事,正事。”
祝善德被他这态度气的在后面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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