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自我安慰一番,言后心情就好多了。
她拉住萧觉声和苟纭章的手,拢到一处,笑吟吟道:“以后你们夫妇俩便是一体了。无论发生什么,要磋商决策,互相体谅,收敛性子,不可意气用事,伤了夫妻情分。”
“是,谨遵母后教诲。”俩人垂头,很有默契地齐声应答。
言后格外满意,着人给苟纭章赏了好大一笔敬茶礼,“今日朝务繁忙,你们父皇和太子哥哥上朝还未散,不知何时才来,本宫就不留你们在这陪着了。”
俩人应道:“是。”
“觉声。”言后看了儿子一眼,笑容温柔,嘱咐道,“左右你也闲暇无事,正巧西域进贡了一批骏马,今年开春,屏河牧场的草长得特别好,行宫的海棠林也盛开了,你带章儿在马场挑两匹好马,去屏河牧场游玩一番也好。”
萧觉声脸上带着笑,眸光却暗了一分,点头应是,道:“儿臣谢父皇母后恩典。”
苟纭章瞥了他一眼,再次叩谢言后。
陪言后用过早膳,俩人从昭宁宫离开,慢步在宫道上走着。
瞧着萧觉声的脸色,苟纭章踢了一下路上的小石子,淡声道:“你也不必如此,你有事情便忙你的,我不需要你陪。”
“我需要。”
“嗯?”苟纭章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只听他不咸不淡地开口,语气略带自嘲。
“你没听母后说吗?本王一个闲人,哪有什么要事处理。”
苟纭章面色不改,扯着嘴角冷笑一下,不以为意,“这不是你自愿的吗?”
自愿服从父兄、自愿不沾手朝政、自愿一辈子被兄长压着,藏起壮志、压住野心,做一个窝囊的武夫。
都是他自已选的,她才不会同情他。
萧觉声只是笑笑,反讽道:“那你不也是自愿嫁给我吗?”
她不愿意,但也不敢、不能抗旨。圣旨是她亲手接的,圣恩是她自已谢的,所以这不也是自愿吗?
苟纭章冷了脸,嘁了一声,加快速度,大步流星走去。
萧觉声不紧不慢地跟着,瞧着她怒气蓬勃的背影,眼中带着些许柔和的光芒。
跑再快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在马车上等他。
到了宫门口,苟纭章正要上马车,迎面走来了一个婷婷袅袅,弱柳扶风的身影。
“宁瑶郡主。”
叶净萱一身青白的衫裙,眉目如画,秀丽妍妍,单薄削瘦的身子好像随时要被风刮起来,瞧一眼就让人心生怜爱。
她朝苟纭章行了一礼,粲然一笑,熟稔的搭话,“郡主怎么这个时候一个人进宫,谨王殿下没有陪着您吗?”
苟纭章看了她一眼,微微蹙起眉,问道:“你很冷?”
叶净萱不明所以,睁着一双无辜的鹿眼看她,摇了摇头,“……不冷。”
“那你很闲?”
“……不是。”
苟纭章随口问了两句,又莫名地点点头,没再理她,踩着车凳上了马车,将叶净萱留在风中凌乱。
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叶净萱没反应过来,却见不远处,萧觉声在走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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