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的携带松了。”
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来到秦俭面前,对秦俭说道。
“谢谢!”
秦俭
弯腰,低头将细带系好。
再抬头时,那个戴墨镜的汉子,已经不见了。
“大哥哥,大哥哥,有人给你一封信!”
公交车进站时,秦俭刚要上车,那个小男孩再次冲过来,往他的手里塞了一封信。
秦俭心里一沉,刚想问那小男孩,是谁给的信。但是,小男孩转眼就消失在了混杂人群中。
上了车,秦俭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可疑人员后,轻轻将那封信掏了出来。
用外套衣服盖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封信拆开了。
信的口子,还没拆到一半,秦俭就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他感觉到,信封里面的那张纸,是湿的。
正在犹豫要不要打开的时候,一滴豆大的鲜血,从信封滴漏了出来。
秦俭将手伸进了那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摸到了一条冰冷的,粘乎乎的东西。瞬间,他感觉到全身的汗毛都像钢针一般竖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条软软的东西,取出来一半。还没有来得及细看,站在秦俭旁边的一个有狐臭的妇女,已经用手捂住了鼻子,脸部扭曲地骂道:“见鬼了,这车里有股什么味儿,怎么这么臭啊?”
秦俭又偷瞄了把信封一眼,赶紧将那毛茸茸、粘乎乎的东西重新塞回了信封。
……
下了公交车,走了一段路,秦俭悄悄地将那个信封丢进了一个垃圾桶。然后,他立马就给李蝌蚪打了电话。
“蝌蚪,你要是没什么事儿,就尽快出院吧。我感觉,咱们一直都被人跟踪了,医院里也不一定就安全。”
“为啥啊?我这刚躺下没多久,正巧还碰上一个身材不错的护士,你就让我走?刚才,闷驴的心结,我已经帮他解开了。”
李蝌蚪说的“闷驴的心结”,指的是“那个护士究竟穿了什么”这件事。
“行了,别他妈唧唧歪歪了。你要喜欢躺,回头干脆到炉子里躺去。”秦俭这么一说,李蝌蚪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独龙又有动作了。”李蝌蚪问。
“恩,刚才,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有个小屁孩给了我一个信封。你猜猜,里面装
啥了。”
“装啥了?钱……还是手指?”李蝌蚪问。
“都不是。再猜,跟畜生有关的。”
“狗鞭?”
“哎呀卧槽,蝌蚪,你他妈真是神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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