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轻舟对吴宗言道:“吴处长,刚才师朝友提到过一位姓石的副处长,请你把他找来,可以吗?”
“好。”
吴宗言答应一声去了。
吴宗言心说,叶轻舟说话倒是很客气,不是“请”,就是“可以吗?”,像个文明人,怎么下手那么狠呢?而且凭空入人以罪,很野蛮无理。
文明和野蛮,真不知道哪一面是他的真面目?
叶轻舟、牛奉回到会议室,孙志国也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牛皮文件袋。
孙志国把文件袋向叶轻舟扬了扬,叶轻舟会意地点点头。
很快,吴宗言带进一个人来。
这个人三十多岁,穿着一件西装,打着一条蓝色领带,看上去很精干。
“叶组长,这位就是后勤处副处长,石利忠,老石,这位是警察局叶组长。”
吴宗言给二人作了介绍。
“久仰。”石利忠冲叶轻舟拱了拱手,道。
“石副处长,请坐。”叶轻舟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石利忠坐下,道:“叶组长,老师是冤枉的,他没有杀人,我可以证明。”
叶轻舟不动声色,道:“听师朝友说,你们昨天在一起了?能不能详细说说?”
“好。”石利忠道:“局里都知道,我跟老师私交甚好,我们有一个共同爱好,就是爱饮酒,所以经常在一起小酌几杯。
昨天下班之后,我们相约在聚福水饺馆,又喝了几杯。
我带的酒,他点的菜,一人一瓶,谁也不让谁,结果都喝多了,然后我送他到家门口,也回家睡觉去了。”
“一人一瓶?你们酒量够大的?平时都喝这么多吗?”叶轻舟问道。
“平时也是这个量,一瓶对我们来说,也就八成醉。
只不过,他有些家庭的烦恼事,昨天跟我絮叨了起来,心情不好,所以就醉了。”
“你们几点开始何时结束的?”叶轻舟问道。
“上齐了菜大概是六点半左右,喝了一个多小时,具体时间说不准,没看表,估摸着也得七点半了吧。”石利忠答道。
“你刚才说他有些家庭烦恼事,是什么事?”
“唉,说起来老师也够难的。他有个儿子,今年十八了,到了该定亲的年龄了。前些日子,他爹从老家来了,说有媒人上门,想把老家一个闺女说给孙子,来征求老师两口子的意见。
他爹还说那女子长得不错,家世也清白。
老师孝顺,感觉老爹亲自来春城说这事一定错不了,就想尊重老爹的意见,答应这门亲事。
可他老婆不同意,说坚决不找农家女,理由是农家女粗鄙、不大气,一定要找个在城市长大的女子为媳。
就为这,两人闹了口角,把他爹也气回了老家,老师还打了老婆两巴掌。
打也不管用,他老婆咬死了不要农村的。
老师为这个烦恼。”
叶轻舟一听,也有些生气:“他老婆真特么可恶!农村孩子咋了?勤俭质朴,能吃苦,会顾家,会疼丈夫,不比那些娇气的城市女子强多了?该揍!”
说完,见石利忠略带惊讶地看着自己,叶轻舟意识到自己说多了。
说案子呢,评论人家两口子的是非干啥?
“题外话,不说了。”叶轻舟略有些尴尬,收了收情绪。
石利忠接着说道:“叶组长,老师这个人平时胆子很小,别说杀人了,让他杀只鸡都害怕,作为他的同事和好友,我坚信他不会做出杀人这种事的。
当然,人死在档案室,他是有点说不清。
唉,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放屁都打脚后跟,家里的乱麻还没理清白呢,又摊上这么一桩事。唉!”
石利忠重重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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