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追问了一句:“主子,怎么个扰乱法,您得说的再详细点,我才能去查。”
李玄略微思忖,想要抓住脑海中那种模糊的感觉,但想起的却是“江宁心”的脸,窗前吹鹰哨的她,从围墙上跳下来的她,落汤鸡的她。
还有她最后看自已的那个难过苍白的笑容。
心脏微痛,李玄道:“便是叫原本只心系一女子的人突然止不住地去想另一个女人的蛊术。”
凌云呆住,顿了顿,才小心翼翼道:“主子,或许您这叫,见异思迁?”
一个茶碗砸过来,凌云幽幽留下句“我查,我查,我这就去查!”便瞬间冲到门外。
李玄独留在房中,琢磨着“见异思迁”这四个字,心中突然冒起一股无名火,起身也冲了出去。
他跳到林宅院子里的树上时,先听到院中传来一阵说笑声。
仔细一看,正是“江宁心”和莫向北。
莫向北一身官服,却在腰间配了香囊玉牌,“环佩叮当”,端着风流的架子,与“江宁心”坐在院中凉亭中,饮茶吃点心,似是相谈甚欢。
李玄略微蹙眉,直接跳到了旁边树上。
守在旁边的揽月察觉到,侧头便与李玄对上视线,略一愣。
这几日她盯着“江宁心”,从未懈怠,消息也按时送出,主子怎么亲自来了?
是抓住了狐狸尾巴要把人绑回去?
揽月警惕,准备动手,李玄只是对她比了个“嘘”,便双眼盯着“江宁心”,去听她和莫向北在说什么。
揽月在愣怔中,收回神思。
被两人看作是“江宁心”的林若初,正在给莫向北介绍她院中新买的花。
“这花我买时,花匠与我说,这是鸢尾,我院中上上下下所有人,便当这是鸢尾,逢人就说它的名字,前几日,陈家小姐来访,竟与我说这是夜蝴蝶,我们竟被那花匠诓了一月有余,竟谁也没发现,鸢尾不是鸢尾,而是夜蝴蝶!莫统领,你说这事气不气人!那花匠是不是该抓了问他个诓骗之罪!”
揽月听着,忍不住看她一眼,这到底是有多气。
前两天陈家小姐陈瑜画来访,她便将这事翻来覆去说了几遍,将那花匠骂了一通,说的陈家小姐懵懵地打道回府。
今日,竟又寻了军巡辅统领来,要治那花匠罪。
揽月略微奇怪,若不是这“江小姐”实在太闲,这话里怕是有其他意图。她一字一句地都记到了心里,却又有点不信。
若真有其他意图,陈家小姐和莫统领是她的同伙?
这同伙跨度是不是略微大了些……
莫向北笑道:“确实可恶,莫某前些日子在集市上巡查时,便有所耳闻,当时还觉得奇怪,怎么突然人人都在颠倒黑白,颠三倒四,原来是这一个花匠在四处传谣,江小姐放心,我必定替你寻回公道。”
林若初点点头:“莫统领果真少年英才,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五日后,我于金鳞池办马球会,莫统领定要前来捧场!”
莫向北挑起眼梢,倜傥一笑:“那是自然,江小姐的事,便是我的事。”
树梢微动,揽月略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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