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迫得想踏进栖月馆内,但直接被人抓住头发拖了出去。
两个丫鬟最先反应过来,一人一脚踢在了傅氏的后膝盖上,傅氏咚地跪到了地上。
“不要,四郎。”
傅氏摇着想要爬起来,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死死地按住她。
那粗使婆子举着手掌,来到了傅氏面前。
宋枭招了招手:“等等。”
粗使婆子举着手不敢动,傅氏脸上露出希望,哀婉殷切地喊着四郎。
不一会儿,屋前院子里放了一张太师椅,宋枭的手搭在椅靠上,怀里坐着叶倾舒。
傅氏此时像根没有灵魂的木头,呆呆地看着两人。
宋枭:“还等什么?继续。”
粗使婆子毫不留情地使足力气一巴掌扇了过去,要不是两个丫鬟按着,傅氏估计要被扇飞出去了。
这一巴掌可比叶倾舒受的一巴掌厉害多了,傅氏此时披头散发,半边脸肿得老高,鼻子和嘴角同时流了血。
宋枭搭在椅靠上的手指点了点:“高妈妈,是不是该换法子了?”
点到她了,高妈妈胆寒地抖个不停:“是。”
“那还不去拿来?”
高妈妈踉跄地起身,就是摔了也不敢停下,连滚带爬跑回院子取针线盒去了。
傅氏一听,砰砰地向宋枭磕头求饶:“四郎,我错了,我不该自作主张,求你饶了我吧。”
那个阴狠的法子是她想出来的,她最清楚那个阴狠的法子有多折磨人。
宋枭无动于衷,心肠冷硬得像尊无心的雕塑。
烟箓几人还跪在屋子里面,宋枭没让她们起来,她们半点儿也不敢动。
栖月馆伺候的下人们也都跪趴在地,大气不敢喘。
宋崖和尤氏穿戴整齐,赶了过来,便是看到这一幕。
宋崖迷茫:“这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氏如看到救星一样,乞求地看向宋崖:“官人,宋郎,救救我。”
尤氏看着被人压着的凄惨的傅氏,内心腹诽,这傅氏糊涂了吧,求宋崖有什么用。
谁不知道现如今这府里做主的只有一人。
看她的样子,是将宋枭得罪狠了,尤氏努力压抑着上扬的嘴角。
府里没有几个妾室,傅氏要是被废了,她岂不是有机会当上主母了?
宋崖犹豫地望向宋枭:“呃…”
宋枭瞥了一眼,宋崖只丢下一句不要闹得太晚,然后看也不敢看宋枭,果断龟缩走人了。
宋崖拉着尤氏前脚刚走,高妈妈后脚拿来了针线盒。
宋枭轻飘飘道:“还要我请你们动手?”
高妈妈和几个丫鬟抖着手拿起长针,随后狠狠地往傅氏身上扎去。
傅氏没有叶倾舒那样能忍,疼得直叫唤。
叶倾舒看着白日还高高在上折磨她的傅氏,现在被无情折磨,心底默默咽下了一口气。
傅氏在地上边打滚边求饶。
叶倾舒像是看不下去,侧着脸往宋枭的怀里躲了躲。
宋枭避开她脸上的伤,捏起她的下巴:“躲什么,仔细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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