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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柠觉得孟宴洲在勾引她。
不仅是那暧昧不明的那句话,还有那拂在她耳廓的呼吸,带着撩人的热意,把她脸瞬间烧热了。
今天来接孟宴洲出院的,除了段知誉、云瑶、姜声声,还有张临。
自从孟宴洲“死”后,医院心外科没了这个主心骨,张临也被分配到其他主治医师手下当助理了。
后来得知孟宴洲还活着,激动得连夜开车过来孟家看他。
那天她记得清清楚楚。
孟宴洲下厨给她做好吃的,做到肉饼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他手停下来,眯了眯眼,皱了皱眉头后摇摇头。
温柠当时趴在桌子上吃他做的玉米饼,见他又是皱眉又是摇头的,忍不住问:“怎么了?”
孟宴洲看着眼前这姑娘,想起当年张临对她那“猥琐”的样子,眉头又皱了起来。
“算了,还是不让他过来了。”
“谁呀?”这话一说,温柠更好奇了,“快说快说!你不想让谁过来?”
孟宴洲瞅她,转身洗好手摘下围裙,走过去把人捞起来跨坐在自已身上。
“干嘛呀,好端端的要坐你身上干嘛?”温柠有点羞赧,忍不住看了眼外面,“张姨她们要是进来看见怎么办?”
他们虽然还没确定关系,除了最后一步,这该做的全做了。
每次跟他睡觉前,两人总喜欢黏腻一会儿。
孟宴洲最喜欢抱着她跨坐在他身上,大手圈住她腰肢压在上面,把她紧紧圈在怀里。
深吻到深情之处,她明显感觉他身下的变化。
那种膈应、突兀的感觉,让她很难忽视。
他应该也是感觉到了,每次都趴在她肩头喘着粗气,那隐忍克制的感觉让他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的。
每次为了缓解他身体的紧绷,她想给他动手解决。
结果他不肯,说这动作太过肮脏,感觉像是把她归在客体位置,让他不忍心,也不舍得她这样。
最后的结果就是,每次他都得跑去冷水澡压制。
一坐上他大腿,温柠有些不自然,挪动了身子。
“别动。”男人声音从头顶落下来。
温柠吓得不敢动,“怎、怎么了?”
“再动我就硬了。”
“…………”
温柠不敢再动,秉着一张小脸。
见她这模样,孟宴洲笑出了声,忍不住在她唇上啄了下。
“还记得张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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