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榕榕脸往旁边偏,躲过随着烟灰下来的火星子。
她错在良心没死透。
不想背上故意伤人的罪名,又没办法见死不救,这才遭了难。
徐照不肯放过秋榕榕,他招呼手下的那群小弟把她绑起来。
他们把她捆在架子上,像受难的耶稣。
捆绑的手法不专业。
秋榕榕动了动,发现麻绳使点巧劲,可以把手拽出来。
架摄影机的黄毛手一直在抖,“照哥,这事儿学校一旦追究下来,咱们可能要去坐牢,真的要这么做吗?”
徐照站在旁边,已经连续抽了三支烟。
他把香烟喷在秋榕榕的脸上,焦躁不安,高声掩饰心虚,“她一个全家死光的孤儿,怕她做什么?
归墟市一年失踪人口五千人,多她,我徐家也能摆平。”
秋榕榕被呛得直咳嗽,她知道这群学生也害怕,便厉声道:“我哥哥会来找我,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会追究到底!”
“你不是全家都死光了吗?哪里来的哥哥?”
秋榕榕对上他的眼睛,这种时候不能犯怵。
徐照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总是开车接送她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说的是情哥哥呀!”
他的神情变得更加阴狠。
坏主意一个一个冒出来,令他感到兴奋。
“你说,如果我把你剥光了,让我手下的人挨个上你,再把视频邮寄给你的情哥哥,你猜他是甩了你呢?还是甩了你呢?还是甩了你?”
秋榕榕阴沉着脸。
她怕他们真的玩这么大。
恶意是经不起激的。
一旦受激,多巴胺上头,就会无限扩大。
见秋榕榕真的怕了,他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指了指旁边被吓到脸色苍白的黄毛。
“你去,上她,我来亲自拍视频。”
“视频拍下来就是证据。”
黄毛很怂,“要不,我们把她打一顿放了?”
“你踏马的再说这种废话,老子让你当被上的那一个!”
徐照对待自己人也格外凶恶。
黄毛吓得跑到秋榕榕面前,颤抖着双手解裤带,一边解一边说:“阿弥陀佛!
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想搞你,你要是活着出去,别算在我头上……”
秋榕榕盯着黄毛的双眼,一字一句清楚地说道:“就怪你,做鬼都不、放、过、你!”
徐照在那边摆弄摄影机,他没听见黄毛的话,只当他们两个在嘀嘀咕咕,嘲讽道:“调情啊?快点开始,我都等急了,后面还排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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