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川喃喃道:“是篷川萨满的木系异能,这是他养的藤蔓,所以无论是解开,还是砍断,他都能感应到。”
“对,所以,我走不了,阿川,不必再管我了,我现在只想跟你阿父去了。我一生都在泽海生活,若是让我去其他地方,我也不能习惯。再者,既然我得罪了海神,自当由我来平息。”阿母擦干泪水。
她从不是软弱无能的雌性,跟随阿父多年,她也学会了聪慧果敢。
她看向祁渊,“你是阿川的好友吗?”
祁渊露出和善的笑,“我当然是,他现在活得很好,有一个温柔体贴的雌性。”
“那便好,也是玄蛇吗?”
贺临川摇摇头,“并非,她是吗喽。”
“吗喽?我没听说呢,陆地上的兽人,我都没怎么见过。不过听你形容,她一定是个很好的雌性。”
贺临川眉头紧锁,他看着那条藤蔓,没有听到祁渊和阿母说的这些。
如何能把藤蔓解开或者砍断而不让萨满知道?
“阿母,祭祀在什么时间?”
阿母摸摸他的头,“阿川,不必为我担心,你能平安离开这里就是我最大的心愿。其实,刚才你阿兄说的那些我也有想过,或许是我们亏欠他太多。”
“贺景深说的都是真的?”
阿母摇摇头,“那颗珍珠是你阿父九死一生从深渊巨蚌里剖出来的,本来就是要给长子的成人礼。你哭着想要,你阿父拿给你看看,可这一幕被他看到,成人礼上,他以为是你阿父可怜他,便说了不要。”
“还有狩猎,并非去救你,送你去猎物群的本就是他。”
“他脑子里没有这些,他只想得到首领之位。”
“我和你阿父或许在某些方面做得不够好,他怨恨我们,我们不恨他。所以,阿川,不用救我,你走吧。”
贺临川依旧不愿意离去,他终于明白,那些所谓的不公平的时期或许不存在,是贺景深没了粉饰自己弑父行为,为了编造谎言。
“快走!马上就有送食物的来了,如果看到你们就完了。”
贺临川急切地问道:“阿母,祭祀在什么时候?”
“这不重要。”阿母摇摇头拒绝回答他这个问题。
贺临川声音尖锐,“重要。”
不远处是一声水流的声音,阿母有些紧张地推着贺临川,“你快走吧!有人过来了!”
贺临川执拗地看着她,“告诉我时间!”
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阿母还是妥协了,“明天晚上戌时。”
贺临川!”祁渊低沉冰冷的声音如同淬了寒冰的匕首,瞬间划破了母子相拥的悲恸氛围。
他高大的身影无声地滑到贺临川身边,一把扣住他的肩膀,力道不容抗拒,“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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