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昱衍的脸彻底黑了!
他咬牙切齿:“谢星晚!你是不知廉耻的雌性。”
谢星晚猛地从裴请让怀中撤退,满心都是懊悔。
她的形象可难以挽救了!
“我不是故意把你扑倒的。”
“没事,先进去吧,我看似乎要下雨了。”裴请让转身进了山洞。
程琰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笑嘻嘻地跟了进去。
贺临川耸耸肩,也慢悠悠踱步回洞,只是嘴角那抹看好戏的笑意更深了。
萧昱衍狠狠瞪了谢星晚一眼,冷哼一声,也进去了。
只剩下谢星晚和洞口散发着持续低气压的祁渊。
祁渊的目光沉沉地落在谢星晚身上,眼神中的冰冷在看到谢星晚的瞬间退去了几分。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那沉默的压力比任何质问都让人难受。
谢星晚头皮发麻,尴尬的脚趾抠地,恨不得原地消失。
她干笑两声,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哈…哈哈…那个…祁渊,你也回来了?找到地方了?外面雨真大哈……”
祁渊依旧沉默地看着她,片刻后,才用他那低沉冰冷、听不出情绪的声音缓缓开口:“怕黑?”
两个字,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寒意。
谢星晚:“……”她感觉自己被公开处刑了。
【宿主,节哀。】系统毫无同情心地总结,【不过收获颇丰!好感度都涨了不少了!特别是雪豹!这波不亏!】
“滚!!!”谢星晚在内心咆哮。
谢星晚像是个落败的公鸡,祁渊微微叹了声气,终于还是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别怕,回去吧,说正事。”
“好。”
篝火噼啪作响,驱散了山洞里沉甸甸的黑暗,将六张神色各异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
贺临川靠坐在最潮湿的角落,湿漉漉的深蓝长发贴着苍白的脸颊,方才好不容易从那种感觉中脱离,现在又沉重下来。
想到被关起来的母亲,明天的祭祀,背叛的萨满和长老,他只感觉好累。
祁渊坐在他不远处,冰冷的竖瞳在火光下缓缓放大。
蛇尾无声地在地面滑动,留下湿冷的痕迹。
刚才的尴尬乌龙像被投入火堆的枯叶,烧了个干净,只剩下眼前这沉重如山的现实。
“阿母……被关在以前住的山洞里。”贺临川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岩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抬起眼,目光扫过每个人,最后定在跳跃的火焰上,仿佛那火焰能烧掉他喉咙里的哽咽,“脚上……捆着篷川萨满的木系藤蔓,活的。砍不断,解不开,一动,那老东西立刻就知道。”
山洞里只剩下火舌舔舐木柴的噼啪声。
程琰尾巴拍地的动作也僵在半空,连裴清让的目光都凝了一瞬。
活的藤蔓?这几乎断绝了悄无声息救人的可能。
祁渊点点头,“所以我们没有轻举妄动。”
“你们做的对。”谢星晚肯定地看着他们,“祭祀时间呢?”
“祭祀时间……”贺临川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仿佛吞咽下的是滚烫的铁砂,声音陡然拔高,“明晚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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