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不记得那人英国人对藏族人说你是西藏人,不是中国人,那个藏族人回敬是你是苏格兰人,不是英国人。”
“这个片我看过好多年了,只记得那的风景不错。”
“我也看过好几年了,对了,你有没有看过《斗鸡》。”
“不记得了。”
“梁天演的,主要是斗鸡赌博。”
“噢,看过,最后他疯了。”
“我不知道一个人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在过程中我们并没有看到改变,并不是他下决定时转变的,似乎很多观众都认为他没有错,说明这些人都转变过了,自己也不知道。”
一阵风吹来,把我的头吹得极疼极疼,我感到自己在风中飘忽不定,满塘的荷叶都在我眼前摇来晃去。
“你喜不喜欢听歌?”
我双手抱着头,荷叶仍在摆动。
“你到底喜欢听谁的歌?”他又问。
“郑智化的《星星点灯》。”
“我发现一些怪人都爱听郑智化的。”
“还有张雨生的《我的未来不是梦》、《大海》。”
“《大海》不错,我也喜欢听,你不爱听女人唱的吗?”
“李娜的《好人一生平安》好听吧?”
“是的。”
“你还记不记得歌词:有过多少往事仿佛就在昨天有过多少朋友仿佛还在身边也曾心意沉沉相逢是苦是甜如今举杯祝愿好人一生平安谁能与我同醉相知年年岁岁咫尺天涯皆有缘此情温暖人间”
“你就听这一类型的?你喜欢听现在流行的吗?如《你在我眼中是最美》《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我听过《挪威的森林》。”
“这首歌我也爱听,我终于找着咱俩的共同爱好了。”
“我有点头痛,咱回去吧,走了一天了,可能是累的,现在这也刮风,我受不了。”
“再等等,锻炼锻炼就好了。”
又过一会儿,还是疼,我晃晃头,还是疼,我把头放在腿上,并没有因此而减轻,我不知道头疼时为啥还要趴着,我就站起来,随着动作的发生头痛减轻点。
我边穿鞋边问道:“昨天你抄俺班的电话号码干啥?我看你最后还抄了蒙的?”
“那又咋了,全班的电话号码公布出来,不就是让抄的吗?”
“可是你并没有抄完,你只抄了两三个人的。”
“你不让我抄的。”
这好像又怪我了,我正色道:“不是你班的,你抄它干啥?你要是想抄你从俺班其他人那里抄,别从我这儿抄。”
他看了看我,“从谁手里抄不是一样抄,凭咱俩关系,你的我的还不是一样的吗?”
“你以后别说咱俩关系,不要拿友情来压我,你打骚扰电话时,我也感到对不起别人。”
“你以为我抄后就打骚扰电话吗?”
“那你还抄它干啥?”我说的比他说的还要快。
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我给你撕掉行不行?”
我没有说话,我看着他。
“为了几个女生的电话,你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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