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是小的说你!你老这么跟公子闹,再好的感情也给磨没了!你老是这么霸道不分青红皂白就跟人吵,你占理吗!”云启很无语,自己都看的心累,就别提公子心里该有多难受。
拓跋炽自然不服,他憋屈,“他戴别人送的东西还有理啦!”
云启叹了口气,也只有公子脾气好愿意忍他,只有公子才那么在意他,“你搞清楚怎么回事了吗!你就发脾气!只有公子才受的了你!”
“我说错了吗!那不是姓周的送给他的!”
“那是公子自己串的!一颗颗的选一粒粒的挑,在颠簸的马车上串的,一手都是针眼!串的线还混着你和公子的头发!公子的一片心意都让你糟蹋了!”
拓跋炽一听完拔腿便跑,小狐狸不会又生气了吧!一定是生气了!都怪那俩二货居然不提前告诉自己一声!混蛋!这帮坑货一个比一个坑,非害死自己不成!
他一溜烟跑回去找人,哪还有人影!他又冲出房间,急头巴脑的往楼下跑,差点跟云启撞个满怀。
“让开!小狐狸又跑啦!”
“公子刚才就走了呀!”
拓跋炽瞪着云启似要吃人,“滚!有多远你给老子滚多远!”
而正主正躲在巷子里,偷偷的看着拓跋炽发疯似的往天启方向冲。陈不易才牵着马走了出来,冲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还想追老子,让你追个空气!老子偏偏绕着走!不治治这狗东西,他要翻天!
云锋看的直摇头,这俩个大男人就像两个小男孩,幼稚的可笑!
“公子,我们去哪儿?”
“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还想给那狗东西通风报信!要么好好跟着别搞小动作,要么要多远滚多远!”云锋那点小心思全写在脸上,他还能看不出来。
“不是,我,我不敢!”
“行啦!跟着我就是,有吃就吃有喝就喝!你管那么多干嘛!”
陈不易小小得意了一小会儿,便患得患失的往城外走。过了几条街路过一条无人的巷子时,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捞了进去,抵在了墙上,一双手将他死死固定住。
他惊慌之后才看清是拓跋炽那张狗脸,冷俊中带着娇嗔,“跑呀!不是挺得意的!还想把老子甩掉!陈不易我告诉你,只要老子扫一眼,你化成灰都认得!”
“狗东西!尾巴要翘上天!”
“小狐狸,再跑,打断你的腿!你有多不想跟我!”拓跋炽刚开始还霸道的无边,下一秒便软了下来要多憋屈便有多憋屈,“动不动就跑,动不动就跑!你就不能换成打我骂我!”
“老子打的过你!”
“我又不还手!”
“拓跋醋狗,以后再敢乱吃醋,老子就让你吃个够!听到没有!”陈不易拧着他的耳朵大声警告。
拓跋炽冷着脸问:“叫我什么?”
“拓跋醋狗!整天就知道吃醋的狗东西!”
拓跋炽又往他身边凑了凑,“多叫几声!喜欢听!”
拓跋炽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陈不易把他踹开,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砸在他脸上,“贱皮子!”
拓跋炽边接边问:“什么东西?”
“我小情郎送的!爱要不要!”
拓跋炽一看是红豆手串,阿易给自己做的!顿时什么幽怨委屈全消,取而代之的是心花怒放,只差没高兴的跳起来。
他欢欢喜喜的将手串绕在自己手腕上,又用身子不停的蹭着陈不易,笑成新月的眼睛不停的冲他眨,只差没用眼睛说快帮他戴上。
陈不易剜了他一眼,替他把手串系好:“系成死结了!不想要就把它剪掉!”
拓跋炽则顺势抓着他的手,上下左右的翻看,满眼心疼:“扎了多少针,疼吗?”
他又挨了陈不易的白眼:“废话!反正疼的又不是你!”
“心疼!”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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