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上有那么多或深或浅旧的,更旧的,更更旧的伤痕!这家伙到底受过多少伤!多少次徘徊在生死之间!
他的阿蛮为什么要受这么伤,吃这么多苦,却没人疼没人爱!
他的手指在伤痕上轻轻抚摸,每抚过一处便心疼更盛一分,泪滴落在浴桶中滴答作响。
拓跋炽听到他的小狐狸心疼的落泪,反手握住他的手,久久不语。突然他反手一捞,陈不易便落入他的怀里,溅起一地水花。
拓跋炽喉头频频滚动,贴在他的耳边,声音喑哑魅惑:“阿易,求求你可怜可怜我!不要抛弃我,对我好一点!”
拓跋炽温热的气息像是覆着魔力,落在他的耳中脸上净往心底痒痒处钻。
陈不易打湿了的衣服离了水的便贴在身体,将他身线勾勒的清晰。
拓跋炽看的欲火难耐,凑上去便是一阵狂风暴雨,将他逼的缩进角落,慢慢的竟把人逼到水下。
陈不易拼命推开拓跋炽,双手乱抓,好不容易露出水面,“我怕水!阿蛮,我怕!”
拓跋炽把此刻柔弱的小狐狸捧在手心,一吻成瘾,“阿易,喜欢吗?”
“我冷!”陈不易冷的开始浑身打颤。
拓跋炽把他从水抱起来,伸手要脱过他的衣服,被他死命抓着领口,惧怕至极:“你,你,你要干什么?”
“别着凉!”
“你,你转过去!我,我自己来!”
拓跋炽笑着捏了一下腰才肯转过身去。
“不许偷看!”他拔腿就要跑去开门。
一只手却死死按着房门,任他怎么用力也打不开。
“真狡猾!还想跑!”
“我要回去换衣服!我的寒症又要发作了!”
拓跋炽歪了歪头,示意他到床上去。
“你你你,你要干嘛!”陈不易看着他的脸欲哭无泪。
“不听话就弄哭你!”
“你你,流氓!下流!”
“自己脱还是我脱!”拓跋炽步步紧逼。
“你你转过去,不许偷看!”他飞快的脱了衣服,窝到床上用被子捂的严严实实。
拓跋炽看着顿觉可爱至极,才慢腾腾的取了里衣换上,顺便拿了一套给他也换上。
“过来!”拓跋炽站在床边唤他。
“我不!你要干嘛!”
“给你擦头发!”
“不用你擦!我自己可以!”陈不易才不要挨他的边,就算自己疯了也得离他远远的。
“听话!过来!别逼我哈!”拓跋炽剑眉一蹙,陈不易只得不情不愿的慢慢往外挪。
“过来!”拓跋炽伸手将他拖过来放在腿上。
“不吃你!老子有这么可怕!”拓跋炽一边说一边替他仔细擦干发丝。
他的发丝犹如他乖巧时那般柔顺,三千青丝绕指柔!
陈不易警惕的仰望着拓跋炽,狗东西这么看,还挺有魅力,呃,其实狗东西长的挺好看,随淑妃。就是样子太凶,整天一副要杀人全家的样子!呃,好像也不凶!他的眉目变的柔和已经很久,他很久都不怎么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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