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棵槐树就是这一棵么?”花渺渺指了指头顶好奇道。
灵槐摇头,“我长大后再去那里,那槐树早已枯死,为人砍伐。这棵是我自己种的,还以吾身之灵,方能茁壮如此。可终究不是那棵。”
“我记得,你说你是门下二弟子,那你还有个师兄或者师姐?”修名楚嘴里叼着不知从哪摘来的狗尾巴,含糊不清的问道。
灵槐瞧她一眼,目光从她的嘴上一闪而过,“有个师姐,不过,我八岁那年,便意外夭折了。”
“意外夭折?”修名楚来了好奇心。
“不错,教中各处植物颇多,那时的我们常认不全面,相互混淆。最怕的便是将有毒的认作无毒,就像你此刻咬着的,看起来很像稗子草,也就是俗称的狗尾草。但实则却是巫宁草,茎液中饱含着剧毒,只一滴,一个时辰内必死无疑。”灵槐说的轻松,然而修名楚却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把嘴里的巫宁草吐了出来。
“喂,你不早说!”
“我早便说,不要乱碰。”灵槐从怀中拿出一颗解药,隔空丢到了她的手里。
修名楚将解药吞下,却又有些奇怪,“可是,我并未感到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正是因此,所以师姐毒发身亡之前,根本没有人发现。”世上最厉害的毒药,便是无色无味,食入体内又毫无异状,到头来不明不白的便死了。
“那你每日活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
“教中之人均是自小便服食各种药物,直到练就百毒不侵。适者生存,师姐也只能怪她运气不佳。”灵槐话说的直白,谈及那死去的师姐时,冷清的面容上也看不出丝毫的遗憾与悲痛,好像那人与她并无关联。
待众人散去,修名楚难得的没有追上盏唯,反倒跟着灵槐去了一处幽静的长廊。
“你有事找我?”
“你刚才的解药还有没有了,挺好吃的……好吧,我其实是想问你,”修名楚挠了挠脑袋,“你医书这么高明,可不可以,帮人恢复容貌?”
灵槐随即明白她的意图,“你是说,俢余?”
“没错。”修名楚点头,神色不无愧疚,“说来话长,他本生的俊朗非凡,只怪我十岁那年,任□玩了些,才导致他面容受损,不得以才以面具遮面。”
灵槐沉吟片刻,有些为难,“毁容并非病痛,况且已经这么多年过去,脸部已然成型,你若想他恢复如初,不该找我,应该去找易容师。”
“……”修名楚扯了扯嘴角,带人皮,俢余肯定更乐意带面具。反正这么多年来,他好像就没怎么在意过他那张脸,唯独修名楚觉得太可惜,给放在了心上,一直不得释怀。“那你的意思是,没救了?”
“倒也不是。”
“说来听听!”
“锁云宗内有一座镇妖塔,塔顶有一颗镇妖用的净元珠,若能取得,便可配以你身上的宝物,炼制出素容丹。”
修名楚虽对那净元珠了解不深,但只是听灵槐这么说道便也知是万般不能随意取下的,否则整个塔中镇压的妖物岂不是都逃了出来,这世间哪还有安逸?
“你这和没说岂不一样?”修名楚有些失落。
“……那还有一物,也是可以。”她瞧了一眼修名楚写着期待的眼眸,道出三个字来:“荆浊石。”
“荆浊?”修名楚显然有所耳闻,“你是不是认识我的这块灵石?”
灵槐也不否认,自顾自道:“荧清与荆浊本就为一对,若能匹配,足以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重造之术自当不在话下。”
“那荆浊又在哪里可以寻得?”
灵槐脸上的也不知是什么表情,“女娲一族在人间寻找千万年也不曾寻得的荧清与荆浊,一个在你之手,另一个,怕是无人知晓。”灵槐说完便摇摇头离去,留下修名楚一人在原地凌乱着。
不过灵槐竟然知道荧清的事情,这让修名楚有些惊讶。饶是她,拥有荧清这么多年,也从不曾知道,还有一块名曰‘荆浊’的灵石,与它成对。
这个灵槐,并不简单。
然而荆浊石,天下之大,又该如何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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