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周牧不说,但林飞鸿知道她对那天的事有很多疑问,是看在她这么大一伤口的份上才选择现在不问,唉。她是好人啊,清白一好人,真没听起来那么乱。
她一伤,高文曦报仇的机会到了,几乎是早中晚的报道来斗嘴吵架。听得周牧都头晕。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林飞鸿不愿意了,她不喜欢医院的味道,也不喜欢和高文曦吵架了。一听她要出院,周牧从文件里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说胡话呢,至少还得躺两月才行。”“真不用。我自己的伤自己清楚,反正不喜欢这啊,我要出院。”“喊什么,消停会,你要有力气,不如给我说说,那天你为什么哭这件事?”
说话间周牧已经爬上了床,调戏又挑衅的一只手撑着自己另一只手挑上林飞鸿的下巴,眼睛锁着她的目光就是不让她逃。终于林飞鸿逃无可逃,只得说:“知道你回来高兴的呗。”周牧是不信这瞎话:“哎呦我真荣幸。不许胡扯说实话!”可林飞鸿还是准备顽抗到底:“没有啊,真的是想你想哭的。”“呸你个小骗子,不是见我回来哭的,是把人送走了舍不得哭的吧。那个伤心哟,很舍不得?”林飞鸿被周牧这明朗的目光逼得无处遁形,只得垂敛眼帘避开:“虽然我们之间,一直都避谈苏老师和我的过去,但你今天这样问了,我就说说。”几乎是叠着话音阻止了她的话:“飞鸿,我饿了。”
狡黠的笑容里带着些许慌乱,俗话说得好,难得糊涂啊。自己刚才是失心疯了。这会眉角挑起一丝媚色,她确实饿,是有近一个月没亲近过这人了。
林飞鸿有些为难,她伤口没愈合好啊。很清楚自己在床上是个什么德性,要是明天高文曦来查房看到床单上的血会拿手术刀再扎她一刀的吧。
一看这小样还坐怀不乱,周牧被挑起一丝征服欲。谁说她是万年受的,她只是懒得动好么。既然这会自己面前的姑娘叫不能叫跑又跑不动的任她所为,那她就不客气了。
林飞鸿从来不知道周牧的吻可以这么霸道,像是在宣泄什么一样让她一小会就使不上劲来。勾着她的脖子有些害怕,不会真要在这滚吧,总有什么不好的预感。正被吻得昏天黑地的轻声□出声,突然听到门外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赶紧推开周牧。周牧直接给掀到床下,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见门开了,门口还有徐昕扬,高文曦,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门口还有一人,徐老爷子。
谁让半夜能探视的啊。拖出去斩一万遍先。
周牧没来得叫外公,徐老爷子已经走到病床跟前,林飞鸿只听得病房里响起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带走”,就见两警察进来了,这明显是冲她来的。周牧一看这不对,赶紧冲门外喊了一声许先生,四个保镖立即站在她俩面前做肉盾。徐老爷子目如寒潭的盯着林飞鸿,周牧不知道这是要干嘛,只得低声劝阻:“外公,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这闹起来不好看。”“不好看?再不好也比你命没了的强。昕扬,你来给这傻姑娘说说,咱们到这儿来干嘛来了。”白七爷式的嚣张,那语气都很像。
徐昕扬接了这活勉为其难的站出来,冲周牧暗叹的摇摇头,示意她这时别对着来:“小牧,你前些天被绑架那件事爷爷查清楚了,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林飞鸿和绑匪是一伙的,人是她救走的这错不了,至于绑架是不是她策划参与的还有待查清。但总归来说,这事她绝脱不了干系。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大概是因为绑匪苏景崇是苏政略的养子,而她和苏景岚是什么关系你应该知道,所以她完全有理由这么做。爷爷,爷爷已经查到了你和林飞鸿现在是什么关系,今天连夜赶这来是怕你出事,而且警方现在要正式控制林飞鸿。现在,你跟我们回家吧。”
徐女士明显是先知道了这事,此时神色很复杂,这些年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男男女女的开始谈恋爱。她听得不算少,见得也不算少,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事会落到自个头上来。她现看着自个宝贝女儿那迷糊样,只觉得特委屈。
☆、第 29 章
周牧神色镇定,眸光里多变的神彩流露出她此时复杂的情绪。最终缓缓转身看向林飞鸿,什么也没有问,只需要眼神交流她就能知道想要的答案。但是很遗憾,林飞鸿的眼神在闪躲,这个答案让她有些接受不了,林飞鸿垂敛着目光不做声,周牧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真和你有关?”林飞鸿干脆抿嘴敛身的后退些:“是。”军方收集情报的能力她不想怀疑,徐老爷子现在绝对拿得出来她帮苏景崇逃走的相关证据,与其辩解,不如承认。“好,我懂了。“语调淡然,是那种带着绝望的淡然,脸上的泪水却没断过。林飞鸿感觉自己的心被这些话砍出了许多血槽,周牧脸上的泪水全流进血槽里,疼得她想抽搐。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和铁门铁窗打交道,就算替苏老头去和人交易时都没想过有这一天。可能是看她有伤,所以单独把她关在一间。像灰姑娘一样,过了十二点就被打回原形。昨天还在病房被爱人宠着爱着,看,现在才十二点刚过,她就到了冷冰冰的铁门铁窗里。都是命啊。
周牧走后高文曦告诉林飞鸿,当时周牧在她离开后以为她是被害了,没想独活,拼命挣扎,最终惹得对方开枪。幸好子弹只擦着她的锁骨走出了条血痕匪徒就被击毙了。送她来医院时周牧还说,这是老天爷对真心相爱的人的怜悯。现在,她真是给出了个残酷的答案狠狠的嘲弄了周牧的自以为是不是么。
真的不该赌,真的不知道那个人开过枪,真的不知道周牧受伤了,还差点出事。所以,这都是应得的报应。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就睡觉。到哪都得睡觉,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
一觉睡到天亮就有人来看她了,原本以为在徐老爷子的威慑下没人敢让在这时探视的,但林明滕是她爹啊,她在这边出了事第一个被通知的就是他。当夜就开始疏通关系,到早上时已经忙得大汗淋漓的狼狈,这会拿着一包日用品站那焦急的等。天下父母心啊。
林明滕老了,头发都白了好些,这会又神情狼狈,林飞鸿没忍住,一下酸了鼻子:“你怎么来了。”“我是你爸我不来谁来。鸿儿啊,这些年没见,我是实在没想到,再见你居然会是在这种地方。我刚看你腿不方便的走过来,你腿怎么了?”林明滕此时焦急的模样很有当爹的样,他是怕有人对林飞鸿动了手,一个女娃哪里能受这里面的手段。
“我没事,先前受了点伤没好全。爸…”这一声叫出口,她自个也说不下去了。林明滕欸了一声,想到这也不是叙旧的好场地,赶紧把要吩咐的讲清楚:“你的事我都听说了,我当年没管好你让你和那些坏家伙混在一起把你害成今天这样爸很内疚,不过你放心,就算倾家荡产我也会救你出去的。记住爸的话,别倔,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可千万别赌气。我现在就回去想办法,你别怕啊,有爸爸在。”林明滕抹着眼泪就要起身,林飞鸿赶紧叫住他:“爸,你不要管这件事,我不是在赌气和你这样说,是真的,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办,你不知道水深水浅插手进来反而不好办事。你听我一次,我自己有数。等我出去咱们喝酒,我下厨。”
林明滕见她不像在赌气,一时也弄不清到底怎么回事,只得先应承下来。
周牧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两夜没出门,谁叫门都不开,徐女士都快急晕过去了。这会老周得空终于赶了过来,见女儿家门口又是保镖又是军人的,他也懵了,这时候是他的关键时期,怎么的有人冲他女儿来?进屋迎着徐女士把她抱怀里安慰:“怎么回事慢慢说,不怕啊,我来了。”有老周这句不怕,徐女士慢慢安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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