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如果你想我留在这里的话,就要把我捆住。”
“我也没说过要放走你。”
她顺服地让我把链条系住她的皮项圈,轻轻地揉搓她的脖子,问她:“习惯了戴着皮项圈了没有?”
她点点头。
日子有功,粗糙的皮革料子表面,已给打磨得光滑。我把她带到镜子面前,让她自己看看戴着项圈的样子。
“看见了吗?自从你戴上项圈之后,你的身材、样子都好看得多了。项圈将你美好的身段都表露无遗了。美中不足的是那些浓密不平均的耻毛,怎样修剪也不整齐,你说刮光它好吗?”
“主人,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你不能偷懒,每天定时做健美操,保持身段。”我双手搁在她的下围,比一比:“能再减一寸就好了。”
“主人,你也看见吗?在镜子里,我的样子和你有几分相像。”她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捂着嘴吧,神情惊人。
“当然啰,这叫做物似主人形,我们会愈来愈相像。”我拉一拉链条,示意要走了。
一手牵着链条,一手拉着她的手,带她回到地下室去。来到铁笼前,停住脚步,回头对我有所请求:“主人,要尿尿啊!”
我放长链条,让她走到莲蓬头下,两腿稍为分开,站着。不久,大腿缝中流出一道金黄色的小溪,直流到脚跟。这是母老虎已养成的生活习惯,这也是我的家规。家规的作用是确定我们之间的分别,我想要她怎样做,她就要怎样做。
昨夜我她蒙我宠幸,但绝不表示她可以恃宠而骄的,我要永远留住她,受我豢养。我不能否认,我由恨她变成有点同情她、怜惜她。正因为我没有再恨她的理由,更不能让她知道我是谁,否则以后的局面,我无法控制。为要把她收为禁脔,没有别的办法。母老虎,对不起,委屈你了,必须把你蒙在鼓里,正如要把你囚禁在樊笼中。
这时,母老虎正欲用抹布抹干下身时,我喝住她,道:“站住,我要给你洗一洗,和做例行检查……”
“我学了个教训,你并不如你自己所说的那么凶。”
这叫做驯化,是不是?是电殛乳头的严刑叫她就范,还是柔情的抚吻溶化了她?母老虎剖白身世,投怀送抱,激烈的爱恋,着着都打乱了我的阵脚。
每天如是地洗刷她的身体,冷水淋下,皮孔收缩。初而,她像花蕊在我粗鲁的掌心颤栗,然后化成一尊裸体大理石像,冰泠僵硬,木然站立。忽然,魔咒解除,石像回复血肉之躯,摸上手,是个活生生的、有感觉的灵魂。
胸前耸立双峰,争高直指,乳花怒放,互竞轩邈。拨开凌乱不齐的耻毛,是鲜花盛开的幽径,阴唇娇艳欲滴,阴道潮湿温暖,我的鸡巴已寻到回家的路途。
她纤细的手指滑下来,要自己来洗洗阴户。我把着她的手,洗她的下体,从耻丘、耻毛、阴唇、屁股蛋儿和股沟已干了的精液都洗得干干净净,独是不许她把手指插进阴户里面洗,为了留住我的记忆在她身体里面。
她最不合作的是洗腋窝的时候,平时要加以斥喝,甚至用手拷把她双手扣在莲蓬头,才可以洗。可是,我的手从她的胳膊滑下时,她自动自觉地举起双手,放在头上,像是个抗降的姿势,让我在腋窝里刷起白白的肥皂泡沫。
她的腋毛又长又密,从腋窝露出来,穿着短袖或露肩衣裙十分碍眼。今天,爱美的女生都脱腋毛,但她郄没脱。不过,脱光衣服之后,看惯了,反而觉得突显了母老虎桀敖不驯的野性。看看她的耻毛,会想象到在她丰满隆起的耻丘上,应被盖着浓密的耻毛。老头子拔她的耻毛,可能是嫌耻毛遮盖着她的淫屄,阻挡后面美好的风光。
“主人,每天替我洗身都说我的腋毛难看,要除掉它,什么时候动手呢?”她倒提出腋毛的问题和我讨论。
“噢,一有空就刮掉它。刮光净了会更好看。”
“主人,但是求求你不要用剃刀刮。”
“为什么?”
“太可怕了。老家伙用他刮胡子的刀刮,常把我割破皮。”
“所以你害怕我弄你的腋窝,是吗?”
“主人,是啊!但你不动粗我就不怕给你弄了。”
“你乖,你听话,主人是不会对你粗鲁的。”
“主人,你也会刮掉我的耻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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