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堂灯光明亮,不见有人。他排阅而入,找到了老夫人的卧室。室门紧牢,内有暗闩,在外面无法撬开。他伸手叩门,轻叩三下。
久久,室内有个女人的嗓音问:“谁呀?怎么乱敲门哪?”
他捏住鼻子模仿女人的嗓音说:“老爷派人传来口信,有事禀告老夫人。”
里面的人一面开门,一面问:“咦!三嫂呢?她为何不来传话而叫你来?你是……”
他不等对方开门,猛地一推,房门倏然而开,一名侍女出现在门内。
侍女正想叫,便被他抢入搞住,掩住小嘴叫不出声音。
他用脚关上门,一掌将待女拍昏放在一旁。这是一间没有套间的内室,两侧有侍女的卧房,内侧方是内房门。内房门是不上闩的,以便伺候的侍女出入。他推开了内室门,里面灯光幽暗,金碧辉煌的家具一尘不染,一帘一帷皆是云纱罗所制,牙床上锦装五颜六色,帐架床栏似乎都是经过巧匠精镂的制品。房间宽敞,四角放了四具特制的铜制大火炉,不见烟火,但热流荡漾,满室温暖如春。
床前的踏板上,躺着一名老爷不在时陪侍的丫鬟,睡得正沉。
他拉开罗帐,冷笑一声。由于房中温暖,床上的人用不着盖棉被,一个半裸的丰老徐娘睡得正酣,头发已泛现灰影,脸上已显老纹,但居然深施脂粉,穿着令男人心动的亵衣,与她的年纪不大相称。恶心之至。怪不得俞五很少在家,房中有了一个这样的老妖怪,俞五爷回家住宿那才是怪事。
他取过一壶冷茶,猛地拨在中年女人的头脸上。
床上的女人猛然惊醒,冲口便骂:“该死的臭丫头……”
一面骂,一面团身坐起,抬眼看到床前站着一个蒙面大男人,话被吓回腔中去了。
床前踏板上睡着的丫环一惊而起,也吓傻了。
“你两人谁敢呼叫,我割断你们的喉咙。”他厉声说。
中年女人如见鬼魅,几乎吓昏了。
“值钱的珠宝首饰金银,藏在何处?”他接着问。
一主一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大爷要财不要命,没有财便要你们的命,财在何处?说!”
中年女人总算明白了,用手向华丽的梳妆台右下方一指。
他淡淡一笑,又问:“你是俞五的妻子?”
“是……的。”中年女人神魂未定地答。
“俞源俞渊是你所生?”
“俞源是……是他……他的前妻所……所生。”中年女人语无伦次地答,但意思尚可听清,这里面的他,不是指俞源,而是指俞五。
“他们父子三人在何处?”
“我……我不知道。
“你不说,我杀了你。”
“我……我确是不……不知道。’“不知道?”他凶狠地问。
“知……知道,在……在日山的月……月庐。”
“哼!你很够情义哩!不许声张,躺下去!”
主仆两人脸色灰败,战抖着乖乖躺下。
他打开妆台有下方的五斗柜,将五只珠宝箱首饰盒全部取出,打一块布巾将首饰全部倒入包好拴在腰间,然后向房门退。
蓦地,房门口有人叫:“嚷!你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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