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咩……”
“嘘,睡觉了。”我把食指放到嘴边冲他比了比,然后把他塞进被子里,轻轻的按摩着他的脑门,把他纠结在一起的眉毛展平,像哄孩子一样嘴里轻轻的哼着歌儿。
大概是药劲上来了,没一会儿严默就睡着了。
我悄悄的退出卧室走进卫生间,一照镜子才发现下巴上有一道血印子,估计是刚才摔的那跤蹭的,不是什么大伤,便贴了一张创口贴在上面。
接着脱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羊绒衫的左袖口刮破了,再看胳膊,已经是淤青一片,拿热毛巾一擦还真有些疼,我不禁有些想哭。
都收拾完备,从卫生间出来,看向窗外青白一片,也不知道是因为下雪还是因为天快亮了。
卧室里严默的气息已经变得很均匀了,可我的被子还盖在他身上。于是我又去卫生间穿起了那身又脏又破的衣服,蜷在沙发上,渐渐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坏人,我又虐默默了,原谅我,5~~
☆、第 96 章
我本来还想着早晨起来要叫严默吃第二次药,结果自己却没起来,还是严默把我抱上的床。
我躺在床上,盖着两床厚厚的被子,觉得实在热得不行了,可是严默就是不让我掀被子。
而他,此时正在厨房里给我煮着姜糖水——姜是早晨他在楼道里偷的邻居家的,糖是他化了冰箱里半块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买的巧克力代替的。
我真的很佩服我自己:竟然能把红糖和姜都给搬到新家去;而且连卫生巾都没在这边留一包!
除了佩服自己,我刚才还没出息的哭了一鼻子:我不仅发烧了,还倒霉了,最重要的是那跤摔得伤势比我半夜里看到的还要惨:我不仅下巴破了,胳膊青了,连两条腿的膝盖都肿了……
严默用昨天晚上剩下的那半块蛋糕哄了我好半天,我才不哭的。
要说还是严默的身体好,别看昨天晚上他烧得那么严重,还出现了幻肢痛,结果只吃了两片布洛芬连感冒药都没吃,他就差不多全好了。
“严默!”我躺在卧室里大叫,浑身上下骨头缝都在疼,而且两床被子的重量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怎么了?”严默终于端着那碗又稠又黑的“巧克力姜水”进了卧室。
“咱们回家吧。”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严默。
“这不就是家吗?”
“我是说的新家,新家!”
“不行,好不容易刚出点儿汗,温度也下去了,一着风你又该烧起来了。”严默不同意,“先把姜糖水喝了。”
“这根本就不是姜糖水!”我愤怒了,“而且我没有卫生巾!”
“我这就去楼下给你买去,再买点红糖。”严默说着开始穿大衣。
“你知道买哪种吗?”我瞪着严默。
他从来没帮我买过卫生巾,即使在我第一次去做流产手术,因为没有经验没带卫生巾,而下面已经如泉涌一般的时候,他也没有帮我去买过卫生巾,而是让我自己忍着疼去超市买的。我知道,他觉得男人帮女人买卫生巾是个很没面子、很尴尬的事情,像是一种侮辱。
“你告诉我我就知道了。”严默系着衣扣。
“我要棉质的,不要丝质的,要带护翼的,日用的、夜用的都要,还要小护垫。”
“啊?”严默楞了一下,开始在写字台上翻找着能用的笔和纸,“你再说一遍?丝的,什么翼?”
我很沮丧,我的新年、我的第一次公园约会、我要给严默做吃好的计划全泡汤了……
“我就要回家!”我吼了出来。这次的发烧很奇怪,大概是因为吃了那片白加黑的缘故,我一点儿也不困,甚至有些兴奋,我根本就不想躺在床上。
严默露出了为难的神色,看着我。
“严默,过来!”我冲他招了招手。
他就真的冲我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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