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活儿都干完了,已经12点,可我们依旧不想睡觉,最后搂在一起说起了悄悄话来。
好吧,我们说的话挺没营养的,大部分都是痴话、傻话,但是我们却越说却开心,越说越没有睡意。
夜里两点,严默说一定要睡觉了,要不然明天我就该起不来了;到这时候我才想起来还没有给他按摩腿。
大概是因为长时间使用假肢,严默的左腿变有些发硬,摸在手中的感觉很粗糙,而他的左腿后面昨天晚上那块破皮的地方已经结了一小块硬硬的疤。
“还疼吗?”我轻轻的按着严默的腿,轻声的问他,眼泪却快要迸出来了。
“不疼,一点儿都不疼,没了的东西怎么会疼?”严默也轻声的说着,眼中好像有光在闪。
我的眼泪还是没忍住,一下子顺着眼睛流了出来。
“不哭不哭,”严默赶快拉起我的手,把我拉到了他身边,搂着我的肩膀哄我,“大晚上的一哭,明天眼睛肿了可就不好看了。”
我擦了下眼睛,试图向严默笑笑,可是眼泪却不受控制的“噼噼啪啪”的往下落,我为我昨天晚上的念头而忏悔。
“怎么了?”严默摇晃着我的肩膀,“谁欺负我的小咩咩了?”
“没有。”我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又按起了严默的腿来。
“不按了,睡觉吧。”严默招呼着我。
黑暗中,我和严默依旧搂在一起,我们谁也不知道这种聚少离多的日子到什么时候才能算是个头儿。
“严默……”我轻叫了一声,犹豫着要不要向他坦诚我昨天夜里的坏念头。不说,我心里不安;可是如果真的说了,他能够原谅我吗?
“怎么了?”严默转了下身,把我更紧的搂在怀里,还不忘帮我掖了掖后背的被子。
“没有。”我还是把话咽了下去,而说,“我睡不着。”
“睡不着啊?”严默身上的薄荷味儿愈加浓郁了,“唱首歌儿给你吧,‘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严默,”我打断了严默的摇篮曲,轻声的和他说,“你不是想开餐厅吗?过一阵等你回来咱们就去找找地方吧?”
“……”严默沉默了。
“怎么了?”我摇了摇他的手臂。
“过一阵子再说吧。”严默拍了拍我的胳膊,“睡吧,再不睡明天可就真起不来了。”
“你不想开餐厅了?”我有些丧气,可突然又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来,“对了,大王说他那儿在办你们学校的校友展,问你有没有兴趣把画放他那儿展……也可以卖。”
“也可以卖”那几个字我说得很含糊,我不知道严默会不会生气。
“好啊,”可是这次严默笑了,“正好店里还有几张画看看能不能卖出去,等我下礼拜回来整理出来给大王送去,帮我谢谢大王。”
我没想到严默会这么痛快的答应这件事儿,我本以为严默会反对,他曾经说过他这辈子是不会以卖画为生的,所以我才问他问得很犹豫。
于是我楞了一下,结结巴巴的问他:“那……那家里的那幅画……?”
“那张画可不能放大王那儿,那画没人买得起。”严默得意的笑了。
“德性!”我也笑了,又往严默身上扎了扎,那薄荷味儿真让人放松。
可是严默却兴奋了起来,涛涛不绝的说了起来:“我本来还想找大王看看能不能把画寄在他那儿卖呢,没想到他这么大方。咩咩,如果一张画能卖出5000块钱去,那十张就是5万!店里可能有个五六张,唉,现在就是时间不够用……”
“严默,别太辛苦了。”我忍不住说了出来。
“趁着拼得动怎么也得再拼两年,”严默松开了他的胳膊,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因为关了灯半天,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只见他眼光闪闪的盯着天花板,说到,“再拼两年我和小杜签的合同也就到期了,到时候就不干了。不过这两年得把咱们结婚、养老的钱都拼出来。小杜说了虽然专辑本身赚不了太多钱,但是眼光得放远,这广告不就找上门来了嘛。拍广告、开演唱会都能挣着钱,小杜说还有另外几个广告商最近也来找他谈了,咩咩你知道吗?”严默笑了起来,“还有一电影要找我来演了,哈,还有出版社找小杜说愿意帮我出书,甚至可以找人帮我代笔……”
我被这五花八门、哪儿都不挨哪儿的事情搞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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