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岸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怎么,吃醋了?”江舟笑着问道。
“没有。”季岸说。
他不承认,江舟也就不追问。
其实,问完她就有点后悔。
如果他回答,“是”呢。
那才是让她慌乱的时候。
她还能插科打诨地说过去吗?
殊不知在她这样想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想的。
如果他回答“是”,她会怎么说下去?
她对自己是不是也有一点真心呢?
他不知道。
“你好像从来没有要问我过去的想法,都是我主动说给你听的。”江舟舀着银耳羹说道。
“确实,没有过。”季岸吃掉江舟咬了几口之后的生煎。
“你不问我,也不让我问你。”江舟说,“那我不应该自己就告诉你了,这样不太公平。”
“你可以不说。”季岸说。
“但我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告诉你。”江舟看着季岸,“可能是你一开始就给我一种特别靠谱的关系吧。”
“是吗。”季岸反问。
“虽然你总是这幅死样子,但我意外地觉得还挺有意思的。”江舟突然开始推心置腹。
所以你总是想要接近我,就是觉得很有意思?
“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烂人?”江舟问,又自己回答,“确实是。”
“那就说说你在美国读书的时候的故事吧。”季岸突然说。
“你想听?”江舟略感意外。
“嗯。”季岸说。
“大概就像那一类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一样。整天无所事事,无恶不作。最过分的就是曾经施暴过林雨。现在想想,如果在那个年纪,在那个陌生的国度,我也被一天一夜关在厕所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们回去的时候,再去一次巴水庙吧,人啊,遇到了一个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就喜欢去请求神明。”江舟说。
“还有呢?”季岸问。
“还有就是,那个占据了我整个青春的男人。他叫成阙。成阙城阙,就像一座宫殿,关了我好久好久。”
“他是怎么死的?”季岸问。
“嗑药,出现了幻觉,跳楼死的。”江舟轻描淡写地回答。
“我也嗑过药。”江舟笑了笑,笑容却带着凄惨,“成阙总是跟我说,嗑完之后,他就仿佛飘在风中。可能跳下去之前,也是觉得自己在风中。”
“那种药,叫d。”
gonewiththed
随风而逝。
季岸的心脏猛地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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