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忠良,到底想干什么!
陈深回过头,笑吟吟地看着他:“方处长,你也有乡下来的媳妇?”
一般这种人设,都是他们延安特科的说辞。
被陈深审视的眼神看得心脏漏跳了一拍,方嘉树摆了摆手:“糠糟之妻,糠糟之妻。”
说完就一披外套,走出酒店。
“陈队长,下次再约,再约。”
陈深叹了口气,自己必须要尽快去探听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总觉得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
——
上海,四川北路,街头酒肆处。
近日来也不知道什么风声,大批日本军官进入上海,刚才76号不少高级特务也赶了过来,门口车都停满了。
导致这间开在虹口宪兵司令部门口的馄饨铺十分冷清,只剩下店家和两桌客人。
两个身穿粗布麻衣,鞋子上沾着泥土的外地汉,正坐在一处角落的桌子上,大口的喝着酒,如同牛饮一般。
一个年轻的汉子,下巴上长了一个豆大的痦子。
本来还算周正的模样被这痦子一点,变得凶恶丑陋。
再加上那双吊俏眼,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他喝酒似乎喝到了劲处,大大咧咧开口道:“三叔,你说那批货应该运到了虹口宪兵总队了吧。”
“噤声,小心隔墙有耳!”
年长一点的男人横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的秃头,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年轻汉子一听这个,嘴巴一斜,不满地嘟囔道:“都这个时候了,你怕啥!”
年长秃头男子放下酒碗,阴沉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嘘,那可是张大佛爷的货!”
“屁的张大佛爷!”
痦子男人不屑地啐了一口:“他管得了长沙,还管得了上海?!”
“日本人的铁蹄已经到了长沙城外,我看他还有几个好日子能过!”
声音越来越大,似乎引得周围的人看过来。
“闭嘴!”
年长男人厉喝道,虽然声音不大,也让痦子男酒醒了不少,顿时有些畏惧地低下了头。
“叔,对不住了。喝多了。”
他有些悻悻地笑了笑。
年长男人横了他一眼,剥了一颗花生塞在嘴里,晦声道:“别以为学了点本事就不知天高地厚。”
“张大佛爷,张启山的本事,一百个你都顶不上他分毫。”
听到这痦子男人就有点不服气了,但碍于年长男人威势不好说什么反驳的话。
“瞧你,一点歹话都说不得。”
“这点城府,怎么做大事?”
年长男人给他倒了点酒,说道:“你父待我不薄,当年我掘墓被人打断手脚落魄街头,眼看就要饿死,是你老父医好了我给了我一口吃食。”
“而后十几年,他带着我在满州给日本人搬山卸岭,淘点明器混口饭吃。”
“我入行,全靠他手把手教出来。”
“可惜关外是那满人老爷的龙兴之地,他娘的就没有几座古墓。”
“那滨田耕作掘了几座高句丽的墓,就当成是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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