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黑人州需要人口,需要黑旗人、黑包衣和白包衣!
白婊子,你想好了吗?去纽约,还是跟着我?”
“我,我跟着你!”
贝尔笑道,“你抓到我两次,这一定是上帝的旨意!”
傍晚,堪萨斯河的河滩上传来鞭打声。
几百个白包衣正在捆扎木筏,黑汤姆的鞭梢扫过老法官怀特的秃顶。
“快点干活!”
黑汤姆一脚把老法官踹进冰水,“你们这些白蛆就该在冷水里泡泡!”
咸丰看见贝尔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但她什么也没说。
当夜幕降临时,劳伦斯城的市政府、市议会、法院、图书馆烧得只剩骨架,一座用木筏搭建起来的浮桥已经横跨在堪萨斯河上。
一串串的火把在河面投下闪烁的光影,一队队黑旗士兵沉默着走过浮桥,抵达堪萨斯河的北岸。
他们肩上扛着擦得锃亮的米涅枪或密西西比步枪,腰间挂着水壶和鼓鼓囊囊的干粮袋,靴子踩在摇晃的木筏上,发出沉闷的咯吱声。
咸丰站在河岸高处,冷眼看着队伍行进。
贝尔裹紧披肩,缩在他身旁,寒风吹得她脸颊发红。
她偷眼看了看这个瘦削的男人——他的眼神比河水还要冷,嘴角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
“总督,前锋已经过河了。”
黑汤姆骑马赶来报告,他的枣红马不耐烦地刨着蹄子,“白包衣们走得慢,要不要……”
“不急。”
咸丰摆摆手,“让他们慢慢走,正好替我们挡追兵。”
贝尔心头一颤。
在河对岸的一片树林里,黑旗军的女眷们正忙着生火做饭。
几个黑人军官搂着分给他们的白人女子,在火堆旁大声谈笑。
那些白人女子有的麻木地坐着,有的强颜欢笑,还有的偷偷抹泪——她们大多是劳伦斯城里的小店主、教师或者农场主的女儿,如今却成了“战利品”
。
“将军,咱们真要一路杀到密苏里河北岸?”
贝尔低声问。
咸丰没回答,只是淡淡道:“李自成当年也是流寇,可最后差点坐了天下。”
贝尔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她知道,这个男人心里装着比密苏里河更深的算计。
远处,劳伦斯的火光渐渐熄灭,只剩下一片焦黑的废墟。
“走吧。”
咸丰收起书,翻身上马,“过了这条河,咱就是‘咸自成’了。”
贝尔咬了咬唇,心想:“怎么又变成‘咸’自成了?‘咸自成’和李自成是什么关系?兄弟?还是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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