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信赖,只因为“母亲”这个可笑的名词?
愤怒,绝望,在身体里倾轧碰撞。缩起身体,试图躲闪。分辨不清是躲闪体内灼热的攻击还是那份让人绝望的目光。
场景忽然改变,似乎躺在榕树根部,遮天蔽日的枝叶攀上男人的脸颊。树干处落下气根,迅速缠绕住自己的身体,尖锐的触角穿透身体,勒在身躯里,血肉像是被粗糙的木根钉死抽取。疼,从体内炸起,浑身上下每一处都似乎受着极刑。急剧地喘息,肺叶几乎要爆炸。
出乎意料的疯狂挣扎。被紧紧捆绑居然还可以把自己甩出去,遥站起身想,简直像网在空中垂死挣扎的鱼。
叶舟从沙发上摔下,濒死一样剧烈喘息。
试图按住她,换来更加不顾一切的挣扎,眼看着她皮肤磨出血来。
遥不得不披上衣服,打电话喊张萍进来。
张萍推开门,叶舟缩在沙发角落,颤抖不止,泪水糊了一脸。绳索散落在地,满身是血痕。
“怎么了……早叫你掌握分寸。”张萍皱眉,看着沉默的遥。
“我也不知道……没有……”遥的目光扫过掉落在地染血的阳具,“大概碰到她的软肋了。”
巨人之踵大约说得就是这样,修炼成百毒不侵的模样,也会有一两处伤痕足以致命。然而再致命的伤口,也不及无形的牵绊,让人生死不能。
张萍静默不语。叶舟这样的忌讳,对于玩咖来说最不可容忍。也为了驯服她,刻意下了药。谁知道居然隐藏着这样的危险。
遥走近试图拉起叶舟,手臂猛然被叶舟拖住,重心不稳向叶舟倾倒。喉头一紧,要被挤碎一般的剧痛。
“叶舟!”张萍反应过来时,叶舟紧扣着遥的脖子,露出杀气。
张萍的手下把叶舟制住,叶舟近乎脱力一动不动。遥跪伏在地,咳嗽不止。张萍动了怒,做个手势,手下左右开弓,拳脚像雨点一样落下来。叶舟蜷缩着,无力遮挡。末了一脚踹在叶舟背脊上。叶舟闷哼一声,撞在沙发一角,动弹不得。血像泉水一样从口中喷出。浑身赤裸,处处染着血痕。像被遗弃的娃娃,瘫软在地。
“算了,让她走吧。”遥苦笑着阻拦道:“生命力的确旺盛。”内心里居然生出一丝怜悯,个性太强的玩具还是少碰为妙。
张萍拖起叶舟的头发,脸颊上有掌掴后红肿的印子,鲜血在脸上肆意绽放。叶舟被动地扬起头来,太阳穴处的血管凸出起来,压抑地轻咳,也有血沫喷出。张萍依然不满意,拽着叶舟的头发磕碰在地上,发出闷响。
没有哭喊甚至没有求饶。已经死去了一样。额角鲜血从发丝里缓缓滑下,在眉骨处略微停滞,滴在眼睛里。
“不过是一条野狗,还敢乱咬人。”
叶舟陷入昏迷。
强烈的恐惧和倦怠最后都埋没在无穷无尽的暗黑和寂静里。赤足坐在床角,倚靠着冰冷的墙。门被推开,又悄然闭合。
看到床角的影子,司徒菁还是吓了一跳,“干嘛坐在这里?”
头昏昏沉沉,不知道这样呆着多久了。
就算是从张萍那里回来,司徒菁也不再会等自己。的确,有很多不确定因素的阻挠,回来的时刻都不一定,又从来没有给过司徒菁好脸色。难道应该期待一点抚慰吗?道歉上药,那又怎么样,还是会有下一次,一次次受到不可掌控的伤害。
留好饭菜,叮嘱下人送药,这样的关照似乎更像是毫不动情地保养一套工具,仅仅是为了下一次使用而已。不切实际的奢望,不如让自己彻底变得麻木。
没有得到回答,司徒菁又道:“有伤吗?姜姨说你不肯上药?”
“不需要。”叶舟微微停顿,下定决心一样,“我不太舒服,速战速决吧。”
越来越陌生的事务性腔调,司徒菁不知道对于现在的叶舟做爱算什么。不需要感情的简单发泄,或者是不得不履行的任务?
叶舟把司徒菁压在床上,解开西裤的扣子,冰凉的手指探下去。没有任何温存。
司徒菁轻声呼痛。
“不够周全吗?”想要报复却根本无法下手,活该只有自己经历那些痛楚。叶舟自嘲地笑,欠身吻在司徒菁小腹。
酥麻的电流窜上,身体里燃起火苗。一次次挑逗,欲擒故纵,强烈的快感直到顶峰,刹那间倾泻而下。
叶舟浑身酸痛,站起的一瞬觉得天摇地旋。勉强支撑着起身去卫生间。
水声传出。司徒菁跟进去,叶舟趴伏在洗手池上干呕不止。
察觉到司徒菁,叶舟微微一怔,喉头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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