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左颂世打哑谜,倒是无比舒服。
看刚才那个州牧脸都绿了,祡由佥也是一脸的不甘心,他就觉得爽快。
比以往都更加恣意张扬,人也不端着,反倒更显杀气。百无聊赖的模样显得懒散,双眸却无比跃动,像是站在朝堂前优雅地据理力争,还能顺带踩一脚政敌的贵公子。
有一个这样的主子,他说把自己当狗,那他就当。
只要主子高兴。
若是愿意对他说些旁人听不见的心事,更好。
*
落了轿,左颂世瞥一眼门前地砖,摆摆手让在外等候的姜弘遇先把人给推回房里。
他随意找个借口遣开周围小厮,独自捡起塞在地砖下的东西,确认四周均无人后,快步进了书房。
他紧张地在书房内来回踱步。一时手撑着桌边,一时盯着白墙发呆。
左颂世不敢拆开看。
方才他见到那块地砖有被动过的痕迹,差点按捺不住冲动,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上前。
冯自综回信了,说明事情还有周旋的余地。
但方才一摸砖块底下的东西,他的心又凉了半截。
这次的信件,没有附上给黎筝瑞的药。
如今黎筝瑞凭着自己的宠信,自然不必完全靠冯自综送来的东西,可这附上了东西,才能说明冯自综是信任自己的。
自己靠的是帮助黎将军的由头向他写信,他若是相信自己,怎么也该弄些利于将军的物什,让他帮忙带到。
还有薄薄的信纸,甚至比最开始的纸张小了一圈,可想而知上面的内容有多少。
左颂世手里紧紧攥着那张信纸,手上像是绑了石块,怎么也不敢抬到面前。
最终他决定回卧房去看。
左颂世倒在床上,一只手扯着被子,身子不自觉蜷缩,小心翼翼地展开。
黎筝瑞这边刚安顿好,就听见隔壁的微微声响。
他摇着轮椅行至窗边,仔细听着,听见窸窸窣窣的拆信声。
黎筝瑞手微微一顿。
他拿到信了。
黎筝瑞大概能猜到左颂世脸上是什么表情。
但他不愿再处于被动当中,只能以此寻找一个突破口。
左颂世既是帮助自己的,除了他那份藏着的心思,还有什么不能说?
他连敌人的目的都不清楚,左颂世行事也遮遮掩掩,最终是自己被动地卡在他们之间。
他需要知道更多。
所以他只让冯自综写了一句话。
左颂世拆开了信。
“我要殿下真正的意图。”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好忙好忙TAT打算睡会儿再写新章的结果一下子睡过头了,今天一定有双更!谢谢大家一直包容我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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