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灵享受着邱锦明的柔情,心中没有半点不适,反倒对她这五哥的神情,感到甚是有趣。勺了口小麦粥喝下,淡淡道‘京都虽好,却不如王爷番地的自在,无束。’郝灵的言下之意,便是劝郝祥早些回番地。
‘哼!你是什么身份,也配对本王…’郝祥将酒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不悦的喝道,但还没说完,突然从对面飞过一块鸡肉,将他的嘴巴堵住,郝祥双目狠狠的瞪向邱锦明,反了这是,区区一个男宠,也配邱锦明对他出手?
只见邱锦明温温一笑‘食不言,寝不语,且在下觉得京都确实不适合王爷,京都太多暗涌,还是番地适合王爷。’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与郝祥豪爽的动作相比,多了几分迷人的优雅。
郝祥冷哼了一声,也不知是谁先开口的!倒成他不是了!郝祥将那鸡肉嚼了嚼,吞下,有些不悦的道‘今日你就别想回去了,本王好不容易回趟京,晚上就陪同本王在这飘仙楼寻寻乐子!’说完便听到邱邱锦明答应了一声,郝祥不禁裂嘴一笑,突然眼尖的瞥到郝灵在听到邱锦明答应时身子明显一顿,郝祥拿着酒杯,眼中的笑意明显又深了几分。
若说这天下脚下,国之首都—最繁华,最热闹,最挥金如土的地方,那就莫过于这飘仙楼了。戌时刚到,这飘仙楼便已挤满了京都大大小小官家子弟与富家子弟,在这地方凭的不单单是身份尊重,更是金钱富有,楼上总有八处阁台,每一次阁台都能将这楼下的所有景光收入眼中,但也因为只有八处,所以每一处阁台消费便要一百两黄金,上得了这阁台的非尊即贵,自然也无人敢在这阁台惹事,而这阁台也就成了身份的象征,但这阁台也不是每晚都开放入客的,除了新一代花魁开苞之日,其余都是紧闭不开。
郝祥躺在卧椅上,周围共有四名姑娘伺候着,左右各有一位姑娘捶捏着小脚,头边还有位按捏着肩膀,还一位帮忙喂着葡萄与美酒。郝祥斜了下面寻欢的富家子弟一眼,懒懒道‘还是在京都的飘仙楼来得舒服,就这拿捏的手艺,就这热闹之气,还有这些美人儿’郝祥停顿了一下,顺手摸了摸自己左边的那陪欢好姑娘的小脸蛋,十足的风流,纨绔样笑道‘本王那番地还真比不上。’
那名姑娘含羞将脸埋进郝祥的手掌,看那娇羞样便知这姑娘入这风尘不久,另一名喂酒的姑娘陪笑道‘那爷就在留在京都不要离开了,奴家们一定将爷伺候的快活、快活的。’
郝祥在那名姑娘说完话时便快速的在那红唇上印上一吻,邪邪一笑‘那就让本王试试你们能让本王多么的快活。’说完见那名喂酒的姑娘也含羞的低了低头,郝祥再次爽朗一笑,将视线一旁的邱锦明‘本王记得从前邱兄与本王一样,何时不是左拥右抱,美女在怀,难不成是这几个月本王那皇妹将你调教得连秉性也改了不成。’说完有意无意的看了郝灵一眼。
邱锦明与郝灵坐在一旁的圆桌,邱锦明靠近郝祥,而郝灵则靠近邱锦明,与郝祥不同的是,她们桌子上虽也摆满了水果,与美酒,但却无一位姑娘在身伺候。邱锦明将手中葡萄皮剥开,将那淡绿色诱人的葡萄肉放进郝灵的碟子里,见郝灵抬头望着她,邱锦明抱以一笑,看着郝灵,对郝祥淡淡回道‘邱某少年不更事,如今已有妻室又哪能如以往般不懂事。’
郝祥冷哼了一声,将那送到嘴边的美酒一饮而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倒不信,当年邱锦明不过是七岁孩童,便与他为争夺买下一名婢女而大打出手,如今不过成亲数月便能修心养性,半点腥闻不沾。还未等郝祥的调侃声再次响起,突然有个身影冲了出来,撞倒在了郝灵脚下。
郝灵夹起的葡萄肉随着这一动荡,掉在了桌上,邱锦明杯中的酒晃了晃,两人齐齐转头,便见一满脸泪痕,我见犹怜的美人胚子,倒在了郝灵脚边,紧接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朝这边而来,不一会,便有几个男子来到了阁台口,但被郝祥带来的侍卫拦在了阁台口,而那女子见到随即跟着的几名男子身影,身子明显一颤,扯了扯郝灵的裤角,柔声喊道‘请公子救救奴家。’
郝灵坐着伸出手,将那女子轻扶起来‘小姐请起,有事慢慢道。’那名女子顺着郝灵的扶力起身,感激性的朝郝灵,和在座的其他人福了福身,抬头时,突然对上一脸优闲喝着酒的邱锦明,用手中的丝娟半遮住嘴,惊喊道‘潇公子。’
郝灵听言,双眉一紧,而一旁的郝祥却来了兴趣‘邱兄名声可真响亮,处处都有红颜知已。本王真是自愧不如呀,不过这位小姐,你眼前的这位可不单单是潇公子,还是当朝的驸马爷!’郝祥含笑道,与邱锦明深交之人,自然知道他喜欢用潇漠一名来遮掩身份。
邱锦明放下酒杯,朝那女子轻点了点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怎么每次见如月姑娘不是在受人欺辱便是受人追赶?’
邱锦明语音刚落,阁口处便传来嚷嚷声。‘你们是什么狗东西,竟敢拦着本少爷,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识相的就赶紧把如月姑娘交出来,否则本少爷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郝灵与邱锦明对望了一眼,她们自然识得这声音,除了那宁太傅之子宁墨,谁还敢如此嚣张?她们现在坐的位子与阁口隔了几道珠帘,自然刚刚没瞧清那被拦到阁口的人是谁。而郝祥离京已久,自然也就不识得这宁墨,一听这宁墨嚣张的狂语,也怒了,朝门外那几个侍从吩咐道‘把门口那乱吠乱叫的,给我放进来!’若说那如月如何能躲过地阁口的侍从,直冲进来,那倒与郝祥的风流性子与现在所处的地方有关,这飘仙楼除了恩客,便是姑娘,而那貌美如花的如月,指不定是郝祥叫来寻乐的,他们又怎么敢拦?
那如月一听郝祥要放宁墨进来,一惊急急的朝邱锦明跪下‘请爷救奴家。’这驸马爷能救她一回,然后便能救她第二回。
可令她没想到是,邱锦明竟自顾的倒了杯酒,淡淡道‘这宁墨虽然不学无术,但好在也有个当太傅的爹,若是他愿意纳你为妾,你便从了他,也不是太亏了你。’ 离上次她与这如月姑娘相逢已有数月,而那宁墨被皇帝老子罚在府内思过一个月,后来那宁太傅又怕这宁墨惹事,便直接扣在府内,直到这两天才被放出府,而这如月大有时间可以想法子逃,可即然她不逃,那接下来会发现什么便要她自己去承担了。
邱锦明此语一出,在座的几位都愣住了,谁也没想以邱锦明竟想袖手旁观,不是应该来一出英雄救美的吗?不一会,便见宁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四个家奴,不似以往般带着八个家奴,想来那宁太傅也怕这宁墨惹事,不敢给他太多的人,而走进来宁墨一见邱锦明便出言讥讽道‘本少爷还道是谁呀,原来是我朝的驸马爷大人呀。难不成公主还满足不了驸马爷,竟还要驸马爷到这来寻花问柳?’宁墨说完哄朗大笑起来,而他身后的那三名侍从也附和着大笑。
邱锦明正要饮酒的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异样,随即含笑道‘宁公子请便吧,本官今日有贵客在,恕不招待了。’说完仰头又饮了杯酒,自始自终都没看宁墨一眼。
邱锦明那自称的本官,与那无视他的模样,让宁墨恼火不已,硬生生是感觉到低了她一等,不悦的道‘驸马爷客气了,宁某马上就离开,’说完再前一步,将那跪在地上的如月拉了起来,捏着如月的下巴,冷笑道‘本少爷看到你是你的福气,若再不识好歹,就别怪本少爷不客气了!’见那如月一脸委屈的流下两道泪痕,宁墨冷哼一声‘难不成你还痴心的想伺候驸马爷不成?’
宁墨斜了自顾喝酒的邱锦明一眼,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松开那如月的下巴,嘴角扬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宁某倒忘了,如今驸马不过是阉人一个,公主如此娇滴滴的美娇娘又怎么会满足不是驸马,莫非是驸马满足不了公主,故来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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